白如纸,但她反应快,仍强撑淡定:“我兢兢业业工作,都是合理安排乘客出行,投诉肯定是诬赖。” 雷雨正准备发车,没想到事情急转直下,忙下车过来说合:“这位同志,不是没有耽误你去火车站吗,赶紧走吧。” “走什么走,我是来调查,不去赶火车。我们工作人员来过两次,刘同志,你每一次都有不安排乘客直接走,给熟人派单的情况。”工作人员说。 出租车站本来就在路边,见这边有热闹看,很多路人围过来吃瓜,听说刘泼私下里拿钱,都对他指指点点。 “同志,这肯定是误会,我并没有耽误乘客出行,你一定要调查清楚还我清白。”刘泼的汗珠子都冒出来了,慌乱无力地解释。 “一定会调查清楚,好人绝对不会被冤枉,徇私也绝对不会姑息。”工作人员说。 不过刘泼想起能给她撑腰的亲戚,谁调查她她都不怕,她很快冷静下来,板着脸想拿出比工作人员更强的气势:“绝对是有人诬陷我,你们务必查清楚。” 她又朝四周看了一圈,盯着她的同盟:“你们说,我派车有问题吗,我耽误乘客出行了吗?” 明明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可那两个司机都是不得已,现在出了问题,当然不会跟统一战线,刘泼心都凉了。 工人人员见她突然强硬很不理解,也耐心尽失,拿出工作证晃了晃,说:“这样吧,你先停职,等调查清楚再干。” “你说让我停我就停?”刘泼装横。 对方态度也变差:“对,你今儿就别干了。” 刘泼第二天就没来上班,第三天雷雨也没来这个出租车站。 张丽又回来上班,初迎接着跟她分享糕点,问她:“这些天你调哪去了?” 张丽说:“还不是刘泼把我挤走的,我去加油站加油了,哪有这儿好啊,轻松,风吹不着晒不着的。” “这些天咱站点活儿少,乘客都不爱往这儿打电话,你回来应该就好了。”初贰说。 出租车司机都围过来聊天。 初迎趁机打听消息:“刘泼不是走后门来的吗,即使停职了也会有人罩着她,她也没事儿吧。” “哪能呢,谁给她撑腰都没用,我听说她被人投诉了,现在她在看守所,说不定得关几天,肯定来不了咱们这个站点了。” “不是吧,这么严重。” “她干的时间不长,拿的不多,这要是再往后拿的多了真得给抓起来。” 只要听到刘泼会受到惩罚,世间自有公道,初迎就放心了。 “刘泼是雷雨的姘头,小小的出租车站点被他俩弄得污七八糟。” 其中一个司机恨恨地诉苦:“我也是被她逼的啊,谁买了车不想早点回本,一个单我给她一成当好处费,你说她黑不黑?一份儿提成就要挣出一两天的工资,不给钱就不给派单我乐意吗,是她伸手跟我要钱,我还被罚了八十块钱。” 要不是管理科的人调查他,这事儿他就悄咪的不吭声,可他想不到被调查,就把责任全推到刘泼身上,甚至把刘泼跟雷雨的不正当关系也添油加醋说了一通,即便如实交代还是被罚了款,他心里愤懑不平,就把自己塑造成上有老母下有小儿又有高额买车借款的纯受害者。 这样的人以后还是不来往为妙。 初贰积极地打探各种消息,跟初迎说刘泼被拘留,硫酸厂也不会再接收她,估计以后她再找工作就难了,她那个靠山亲戚被记过处分。 等姐弟俩私下里聊天,初贰问:“二姐,投诉人是不是你啊?我琢磨着咱们这些司机里,最有可能的人是你。” 初迎笑眯眯地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