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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予安的初夜(h


小穴,用力彻底贯穿了林予安。

    林予安疼得流出了眼泪,用力夹紧下面想将男人的东西挤出去。

    “好疼,我不要…”林予安带着哭腔乞求着侵犯她的男人。

    “宝贝,放松,现在我动不了”简年低头安抚式地轻吻了女孩的嘴角。

    林予安挂着泪,试着调整呼吸,让自己的疼痛感减轻一点。

    “对了宝贝,做得真棒。”简年感受到女孩下体的放松,缓慢抽插了起来,接着鼓励式地轻吻了女孩眼角的泪珠。

    “嗯~嗯哈~”每一次进入都让林予安感到被开发的疼痛,在疼痛过后随之而来的是阵阵奇怪的快感。

    男人湿热的吻落在林予安的身上,挺动着精硕的腰身一遍一遍攻略淫水泛滥的小穴。林予安从未有过如此的身体愉悦感。痛感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酸胀酥麻的快意,看着眼前漂亮的男人,林予安感到极度不真实,像梦境一般荒唐。

    简年的持久度显然不是刚被开苞的少女所能承受,不知过了多久,在林予安觉得自己快要死掉,带着哭声求饶的时候,简年狠狠一顶,将浓郁滚烫的白色液体全射进了林予安体内。

    简年抱住了她,感受着女孩的穴内温暖,久久不愿抽出。

    他对她温柔体贴,每一次的触摸都像是细雨轻抚,而他在床上的表现,更像是一头蓄势待发的狮子,猛烈又充满力量。

    简年将仍然硬挺的性器抽出,缓缓离开女孩的身体。林予安被操得合不拢的腿将粉嫩小穴完全暴露在简年眼前,形状完美的小穴汩汩流出夹杂丝丝血色淫水的属于男人的浓浓白浆,色情至极。

    简年的性器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这时有人推门而入,简年转头看向来人。

    是将鸭子送到他嘴边的陆鸣舟。

    陆鸣舟似乎早就预料到此时的场景,嘴角弯起幅度,带着一丝邪惑。

    简年扯起嘴角,声音带着些许笑意地嘲讽道:“呵,我还以为你那么好心。”

    “可我们永远都是一条线上的呀,Aurore。”陆鸣舟还是那副看似无害般笑容,可眼神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当人们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或思维对自己或他人造成了伤害或损失,就会产生负罪感。它通常会导致人们感到内疚、焦虑、自责、无助甚至抑郁等负面情绪。可偏偏有着一些性格扭曲的人永远都不会有这些复杂的情绪,他们只会以此为乐,助纣为虐,从中获取精神上的快感。

    陆鸣舟就是这样的人。他的笑容只是他用来掩饰内心阴暗的工具。

    “Pourquoi?pas?”简年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邪笑。

    今晚注定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床上,三副年轻漂亮的躯体交织在一起,他们紧紧依偎在一起,在暧昧暖光的映衬下,彼此的温暖融化在缠绵的瞬间。

    简年的舌头轻轻地撬开女孩的唇齿,温柔地探索着温暖的口腔,少女拒绝式地胡乱回应着他的热情,两人舌尖在彼此的口中缠绵。一只手抚慰着女孩胸前硬挺的小珠,另一只则将女孩的手握住放在自己的下体,教导着女孩为自己自渎。

    林予安身后是抬起她饱满圆润的臀部,狠狠顶撞她淫水泛滥的红肿花穴的陆鸣舟。

    男人直径惊人的红紫性器在女孩的胯下进进出出,女孩小巧的脚趾因为感受到快感而蜷缩,陆鸣舟抽出一只手握住了女孩的脚,指尖轻轻摩挲。

    少女仿佛置身于云端,被堵住的嘴巴从喉咙里面发出享受又难受的呻吟。

    在两个男人的双面夹击下,林予安高潮了一次又一次,打湿了大半床单。

    林予安被肏得意识模糊,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只愿这只是梦,自己快点清醒过来。

    两个男人不知餍足地操弄了她一次又一次,将滚烫的精液射遍了她的身体。直到很久很久,两个男人才放过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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