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同辈人,但是年纪却不算大,同样刚满二十。 朱祁玉之所以对他印象深刻,是因为他和朱音埑的关系很不错,当初朱音埑大婚的时候,就是他去当的傧相。 除此之外,朱范址最大的特点,就是冲动,和普通的宗室子弟喜欢拈花惹草,喜好音律诗词不同的是,朱范址喜欢习武! 虽然年纪不大,但是一身的腱子肉,平素里最爱干的,就是和自己的护卫比武,也就是他身边的护卫数量比普通的郡王世子还要少,而且,他本人也大大咧咧的,不然的话,早被人弹劾暗藏异心了。 听到这个名字,朱祁玉不由皱了皱眉,问道。 “朕没记错的话,他和镇南王世子的关系极佳,怎么,太叔祖刚薨的那日,他没有前往吊唁吗?” 舒良既然过来,自然是对天子会问的话早有准备,闻听此言,立刻回道。 “回皇爷,去了,岷王爷薨的当日,襄陵王世子就去了岷王府吊唁,当时,还是镇南王世子亲自迎进去的,而且,襄陵王世子当时还想留下帮忙,但是,被镇南王给婉拒了。” 说着话,舒良的神色颇有几分古怪,道。 “据说,当时镇南王的原话是,宗学课业紧张,怕耽搁了襄陵王世子的学业,让他再遭责骂……” 听了这话,朱祁玉神色一动,目光落在底下仍旧“摇摇欲坠”的胖王爷身上,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悠悠道。 “这么说来,襄陵王世子,在宗学的日子过的不好?” 舒良踌躇着,似乎是在想该怎么说,片刻之后方道。 “倒也不能说是不好,但是,皇爷您知道的,宗学授课的都是翰林院的大儒,教文不习武,读的都是圣人经典,可这位襄陵王世子,在读书一道上着实是……不大有天赋,据说,他的课业,时常都是镇南王世子替他完成的。” “若单是如此也就罢了,这位世子爷除了上课喜欢睡觉,下课喜欢找人比试,倒也没什么毛病,不仅对先生们执礼甚恭,对其他宗学子弟出手十分阔绰,每回跟他们的护卫打完架,都会出一大笔汤药费,时不时的,还替宗学里头受欺负的旁系子弟出头,所以,虽然他课业不好,但宗学的先生们,一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偏生,这位世子爷又是个好面子的人,宗学里头,襄王爷管得严,每旬都有小考,每月都有大考,襄陵王世子次次排名都是最后,每回考完试,他都要寻各种由头请上两天的假,躲在屋子里不肯见人。” “日子久了,襄王爷便不准他的假了,而且还时不时的亲自抽查他的课业,为这件事,襄陵王世子可是挨了不少的骂……” 原来如此! 这是积怨已久啊…… 虽然说朱祁玉和这个襄陵王世子接触的不算多,但是,凭舒良的描述和他之前见过的几面,已经算是给这个少年人下了个初步的印象。 年轻气盛讲义气,出手阔绰朋友多,虽然课业不好,但是正义感强,又有拳头,这在年轻人里头,绝对是最有号召力的存在。 而且,跟朱音埑的关系又好,跟襄王的关系又差,最重要的是,好像还有点冲动。 这样的人,稍稍的这么一激,可不就是最好的一杆枪吗? 又看了底下的镇南王一眼,朱祁玉若有所思的问道。 “从岷王府出来,他往哪去了?” 舒良道:“回皇爷,世子爷离开岷王府之后,没往别处去,直接就去了襄王爷所居的十王府!” ………… “朱瞻墡,你有胆子闹事,怎么没胆子出来见人啊?” “就你也配当朱家人?我呸!” “不就是叔祖在世的时候,打了你两棍子吗?你自作自受,还敢记仇,你脑子是被水泡了是吧?” “跑到叔祖的葬礼上闹事,还敢恶人先告状,出来啊,你平时不是耀武扬威的吗?” “实话告诉你,小爷我忍你很久了,我看叔祖跟王叔就是打你打的太轻了,今天小爷非再教教你怎么尊敬长辈!” “给小爷出来挨打!” lt;div style=quot;text-align:center;quot;gt; 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