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了,关于谁更骄傲的拉锯战上演得太久了,迟宴泽想要认败了。就算他觉得自己没有错。 只要周柠琅愿意回到他身边,他愿意屈打成招的认错。 可是周柠琅却居然跟他说,她要跟别人结婚了。 迟宴泽想要拥抱恋人的手在空中垂了下去,他被周柠琅说的要跟人结婚的事给彻底打击到了。 她说她不喜欢他了。她说他太花了,可是明明跟他在一起以后,他眼里心里有的只有她。 她还说她已经把他跟她的事告诉她那个相亲对象了,她藏了那么久都不愿意告诉任何人的事,她居然轻易的告诉了一个想要以结婚为前提才认识她的男人。 由此,周柠琅的意思,迟宴泽真的懂了。 “周柠琅。” 迟宴泽使劲的勾了勾仰月唇,眼神受伤至极的望着她,说话声音沉得像大提琴的空弦,“有空去京北把你的狗接走,老子不会再帮你继续养了。” 周柠琅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在璃城被当时的男朋友迟宴泽送了一只俊介犬。 她给它取名叫风筝。 跟迟宴泽分开的时候,她说关于他的一切都不要了,自然也包括那条被他送的狗。 她曾经给它取名叫风筝,为了让它在大冬天爬上温暖的被窝,能跟他们一起睡觉,她缩在迟宴泽怀里,跟迟宴泽撒了一千次娇。 “迟宴泽,我们是它的爸爸跟妈妈,一家三口肯定要一起睡对不对。你别嫌弃它了,让它到床上睡嘛,大不了,我主动亲你一下。” 当时的她敷衍的吻完他的挺鼻梁,然后就想滑水去抱狗到床上。 迟宴泽不准她滑水,搂过她穿着吊带棉睡裙的细腰,把她按进柔软的棉被里,摘掉她的睡裙吊带,触唇下来,对她毫无章法的乱吻一通,嗦得她雪白的皮肤到处都是煽情的草莓印,才喘着粗气,情.色的咬她耳朵说: “想给爷生孩子就明说,弄个狗儿子,是内涵谁是狗呢?” “风筝是狗。迟宴泽不是狗,只是有公狗腰。唔嗯……迟宴泽……你真的太下流了,别亲那儿……” “老子偏要亲。”迟宴泽不听她的娇嗔,继续邪气的吮咬。 “迟宴泽……” 周柠琅只能被痞坏的人亲得服输,配合他做完一场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漫长运动。 最后她才能把洗得香喷喷的狗抱到他俩中间,让它陪他们睡觉。 迟宴泽有洁癖,他不喜欢宠物,可是到了周柠琅这儿,他得跟狗一起睡觉,然后才能跟周柠琅一起睡觉。 矜贵大少爷从来没受过这种委屈,如此迁就过一个人。 这狗代表了迟宴泽能为周柠琅把洁癖都戒了,可见他有多宠她。 也许是这个原因,后来周柠琅走了,迟宴泽才一直帮她养着这条叫做风筝的狗。 他觉得只要留着风筝,跟周柠琅牵连的那根风筝线就会再回到他手里。 现在,迟宴泽觉得他错了。他还错得很厉害。 今夜,被周柠琅这么作一场,不管是风筝,还是风筝线,以后,迟宴泽都不想要了。 “那只狗我早就不要了。”周柠琅鼻尖发酸,止住哭泣,对迟宴泽说。她也不要了。 “不要就别让老子当初帮你找人买下来。那是一条生命,不是你说不要就能不要的。既然养了就要对它负责。”迟宴泽说话的声音越发低了,且瓮着浓烈的怒火。 “周柠琅,今晚过去,老子绝对不会再多看你一眼。”说罢,男人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