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都在国内,所以这些年他一直在两地跑,还有时差,非常辛苦。”顿了顿,“他脾气这几年改了特别多。我跟他其实十多年前就认识,就开始在一起。” “你们十多年前就在一起?”主持人仿佛发现了一个不得了的猛料。 唐珞浅浅笑了一下:“是的,十多年前。” 主持人惊得半晌说不出话。 这些年唐珞也在网上看到过大家扒她这段恋情,各种版本、什么说法都有,但更多只是认为她在成名后傍上了一个富豪。 当然,也有一版无线接近于真实,她也在节目中大方承认了这一点:“我跟他十多年前就开始交往,当时我们都太年轻。他脾气很差,公子哥做派,我也像只刺猬一样一直竖着自己的刺。那时候我们经常吵架,吵架吵得最凶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恨死他了,但他一个和好的眼神,一个拥抱,我就觉得我又爱上他了。” “我们一直分分合合了七八年,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了,我们就分手,大概分了三四年。后来也是因为两个人心里那份念想都没断,后来因为工作原因在酒局上再碰上,就又自然而然在一起了。” 主持人问:“那复合之后,你觉得可以了,我想跟眼前这个人结婚了,有这种想法是在哪一刻呢?” “嗯……”唐珞慢条斯理地想了一下,“如果真要说有这么一刻,那应该就是答应他复合的那一刻吧。” 主持人“哇—”了一声。 “对。”唐珞解释了句,“因为我们太了解彼此了,彼此的优点、缺点,在一起会面临哪些哪些问题。恋爱该做的事儿,该体验的东西,我们之前七八年已经全做过,全体验过了。所以如果不是奔着一生一世,那其实我们不必复合,做朋友也够了,我也不想再体会一次和那么爱、那么恨的人热恋再分手,因为我体验过一次,太痛了。” 主持人又问:“那他有求过婚吗?” 唐珞想了一下:“算有吧,但求婚现场特别潦草。因为他是一个挺会准备惊喜的人,之前我生日啊,纪念日啊,他都会准备得很精美,但求婚那一次是最潦草的一次。但我依然非常感动,因为我知道他是有那么一刻真的有了抑制不住想结婚的冲动,一时兴起,就准备了这样一次求婚,比以往精心准备的那些惊喜都更打动人。包括他求婚的时候,我们都没有彼此见过父母,那天他求完婚,第二天我们就拿着户口本去领证了。” 说起这些经历,唐珞眼中泛着无限的光芒。 …… 结束了访谈,唐珞到休息室拿了东西离开。 出了摄影棚,见十一月份的北京街头忽然飘起了雪,是今年的初雪。 薄薄的雪花伴着冬季的暖阳轻轻地飘落下来,很静谧,很安好,正如她息影的这五年时光一般。 她过往二十多年的岁月都过得太不平静,这五年当真是如上帝的馈赠一般。 傅裴南在车内等待,见她上车,问了一句:“怎么样,还顺利吗?” 唐珞淡淡地回了一句:“小场面。” 傅裴南递给她一杯三分糖的热拿铁,对司机说了声:“走吧。” 这几年唐珞人多在国外,但每年总要回那么一两回,傅裴南来回得比较频繁,两个孩子多半跟着唐珞。 这两年孩子们长大了些,哥哥五岁,妹妹三岁,哥哥也到了要上幼儿园的年纪。 唐珞在美国帮忙带小孩的帮佣有中国人、有外国人,两个宝宝中英文都说得流利,只是毕竟刚开始学说话人就在国外,口音不是太正。每当唐珞带着两个宝宝回国,家里人一听孩子们一开口那一股小老外的味儿,直呼受不了,老爷子更是要求两个宝宝回国上幼儿园、上小学,等到了高中再送出去不迟。 唐珞这两年在美国也有些呆腻了,也想回国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剧本,这一次便带着宝宝彻底搬了回来。 车子一路疾驰,从五环的摄影棚到了三路屯,好在是在工作日的工作时间,路上并不堵车。 回国后的这两周他们一直住在三里屯的一居室。 之前恋爱时两个人住刚刚好,如今又多了两个小神兽,房子显然是不够住了。 到了家推开门,只见原本宽敞简洁得空无一物的客厅,仅十多天时间便堆满了电动汽车、滑梯等儿童娱乐设施,卧室床上也分别加了两个儿童床。 原本全屋配色不超过三个的极简低奢风,也瞬间被粉啊、绿啊、蓝啊的色彩所充斥,充满了生活的气息。 回来后他们一直忙着工作,忙着见家人,忙着会朋友,没太多空闲时间,打算等过一阵再去看看房子,准备找个带院子的别墅搬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