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可遭不起。 “哦,是吗。”可谁知兰翳对小警员提出的方案没有任何意见,坦率地接受道,“可以,我接受对方的要求,既然是无柩做了错事,道歉是必然的,时间约在什么时候?” “啊?您接……接受吗……”小警员不可思议地吞了口口水,紧接着立刻激动地道,“是这样的,根据您的时间,您方便就好,对方没有要求一定要您在什么时间去……” 三两下解决了报案的事情,兰翳刚刚挂断电话,帕托尔不满的声音就再一次响起:“之前纵容一名圣女对一军之长射箭,今天就让一军之长的天子去给一名圣女道歉,明天还会要求什么?不行,这件事必须有个说法,不能就这么结束了。” 兰翳闻声却只是浅浅地笑了一下道:“帕托尔,时代变了,你也老了,找个差不多的机会就退休吧。” “什么?!”帕托尔顿时被气得面红耳赤。 “你必须要承认,奴隶制很难再奴/役拥有学识的人。”兰翳的嘴角依旧挂着一弯笑容道,“但下位者对平等的渴求却能。” · 这一夜,黄君山过得很痛苦。 她脸上的伤实在是太疼了,疼得她甚至多次手脚抽筋,需要土亩不断地在她身边替她按摩才能缓解。 黄君山脸上这道伤口看起来只是一个简单的弓箭擦伤,可实际的伤害结果却远远不止如此。 重型弓和普通弓不同,它的弓头并不光滑,而是带有毛边,它对皮肤造成的伤口往往是锯齿状的,这种伤口远比普通伤口要难以愈合和疼痛数倍。 而且,由于弓箭射入时带着两扇窗户上的破碎玻璃,机器人医生在急救期间光是为了清理玻璃碎屑就不得对黄君山的伤口进行了多次微创切割,以至于她的脸上看似只有这么一个简单的伤口,实则是密密麻麻的无数个伤口。 到了后半夜,黄君山的身体彻底绷不住了,开始发起了高烧。 土亩不得已找来了附近卫生站的机器人医生,医生为黄君山挂了止痛剂和抗生素,才让她的身体状况稍微有些缓解。 帕洛第二天早上有早班的工作,原本在自己的卧室睡觉,听到外面匆匆忙忙的声音,不得已起了床,来到黄君山房间查看情况。 只见此时的黄君山满头大汗,面色铁青,她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又感觉睡得并不踏实。 “她怎么回事?”帕洛为了不吵醒好不容易睡着的黄君山,压低声音问跪在一旁轻轻替黄君山按腿的土亩。 “她一直疼得厉害,甚至浑身抽筋,后来又发烧了,医生来了才好一些……”土亩紧张地解释着,“因为害怕吵到您,所以她一直不让我去叫机器人医生,后来是开始发高烧实在没办法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