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临渊闭了闭眼,混乱的脑子里闪过一个模糊的画面。 记忆里的小女孩在危险到来的千钧一发之际用力将他推开,她自己却被身高体壮的绑匪推倒在了台阶上。 他看到大片的血从她脑后涌出来,刺得他瞳孔都在泛痛。 然而这不是最痛的,最痛的是商鸿信及时赶到,面对持枪的绑匪心生畏惧,只救下了他一人,没敢上前管那个已经昏迷的小女孩。 彼时他九岁,拗不过自己的爷爷,想要救她却有心无力,最后被强制带离了现场。 至此,一别十七年。 许是这年岁太过漫长,以至于商临渊到现在都对已经拥有她这件事有种不真实感,恍惚间觉得自己像在做梦一样。 他重新将她的身体扶好,“继续。” “不要了……”时念晃着脑袋,小声抱怨:“你在下面,都不知道我有多累……” 呵,听这意思,是嫌他光享受,不卖力了。 商临渊托住她的腰身,趁她不注意时,突然猛地往上一顶。 甬道内那块嫩肉猝不及防被柱体狠狠摩擦过,时念惊叫出声,未等回神,一连串的呻吟声就从嘴里冒了出来。 “啊啊……太深了……别……嗯……轻点……” 时念喘着求饶,可男人计较她方才那句话,她越求饶他顶得就越狠。 细软的腰肢被两只大手死死掐住,他掌控着她的身体来回套弄自己的欲望,抬起时只留一个龟头在里面,落下时又狠狠往上顶。 滚烫的肉棒硬得像铁,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戳进她的柔软里。 湿滑的淫水随着他密集而深重的撞击一股股的往下泄,淌满了他的大腿,蹭的她臀部也到处都是。 时念挣脱不了,被迫随着他在欲海中沉沉浮浮。 腹部逐渐堆迭起一股尖锐的快感,她不再压抑自己,放纵的呻吟出来,“你……慢点呀……啊啊……” “念念刚才不是嫌我不够卖力吗?”素来温润的人难得有如此斤斤计较的时候,逮着这句话跟她过不去,“现在我卖力给你看看。” 时念:“……” 这样女上男下的体位,使得他那根粗大更容易全部进入到她体内,商临渊越战越勇,没有半点疲累的迹象,茎首更是每次都要顶进她娇弱的子宫里。 时念被他操的攀上一波波极乐,灵魂几乎都要与肉体分离。 这下出力的人明明是他了,可累得要死要活的人却还是她,他那边只是微微轻喘,精力好得很。 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怕是他一次还没射,她就要晕过去了。 时念想着,双手搂住他脖子,主动凑上去吻他的唇,她伸出柔软的小舌头探进他嘴里,使劲浑身解数的挑逗着他。 事实证明,男人是禁不住挑逗的。 舌头被她上面的这张小嘴吸着,性器被她下面的那张小嘴夹着,商临渊自制力再好也经不住如此,猛地扣紧她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同一时间,鸡巴被送进她的最深处,他闷哼着颤抖起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