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了,至今都不敢看她。 啧啧,这点胆量都没有,怎么进宫为妃。 苏麻喇姑命人准备了各式乐器,笔墨纸砚、还有一些小巧的武器,比如马鞭、弓箭,箭矢的箭头不仅被拆了下来,还用兽皮包着,防止伤到人。 准备这些,是因为她调查到参加宴会的几名女子喜欢骑马、而且马鞭和射击都不错,其中翘楚就是遏必隆的女儿钮枯禄氏。 也许对方可能想着一鸣惊人,用上这些也不一定。 东西准备齐了,谁第一个开始表演又成了难事。 这种场合,第一个表演肯定是万众瞩目,越是到后面,大家越是疲乏,而且第一个还不用担心被别人撞上。 谁第一个呢? 太皇太后手中的茶盏遮住了她唇角的弧度,比起才艺,这才是第一关考验。 皇后不仅是皇帝的妻子,也是一国之母,德容仪工要考,还要有容人之量。 贤后!贤后! “贤”最为重要。 皇后要替皇上管理好后宫,让他无后顾之忧,还要贤良淑德,帮忙稳固皇权。 皇上如果出事,皇后更要能立起来。 才艺不一定要好,但是性格一定要稳住。 起先大家还高兴有展现的机会,可是等到冷静下来后,出头鸟谁也不敢当,众人就将视线集中到索尼家的赫舍里氏,遏必隆家的钮枯禄氏、还有苏克萨哈家的纳喇氏,至于鳌拜家的两名瓜尔佳氏,因为和鳌拜这脉关系太远,不在大家的考量中。 坐在前排的纳喇氏面有意动,她对面的赫舍里氏看出她的意思,眸光微闪,不过没有丝毫的动作,至于斜对面的钮枯禄氏,趁喝茶的时候,嘴角的弧度带着两分讥诮。 佟安宁将这些人的神情和举动看在眼里,心中泛起苦笑和自嘲。 果然!也只有现代社会那种繁荣和平的环境才能养出十一二岁的傻白甜。 佟安宁!你要认清现实,她们虽然年龄小,未来都是一个个大佬预备役,比你这个被现代社会腐蚀,只会躺平等死的人要聪明多了。 佟安宁凑到伊哈娜耳边,小声诉说自己的反思,“感觉我好笨啊!” “你笨?”伊哈娜睁大眼睛,侧身瞧了瞧天。 天没塌下来啊! 两人小声嘀咕之际,穿着浅粉绣花蝶牡丹纹旗装的纳喇氏站了起来。 众人将视线集中到她身上。 她走到场中,向太皇太后、皇太后福身行礼,“太皇太后,皇太后,奴才自小习琴,想给大家演奏一曲。” 纳喇氏还没有入宫时,就想着为阿玛争口气,可是旁人畏惧阿玛,压根不敢和她交往,钮枯禄氏那一波人排挤她,她阿玛又和索尼不和,赫舍里氏对她也疏远,等她当上了皇后,看她们怎么办。 太皇太后含笑打量她全身,“苏克萨哈的女儿果然标志。” 纳喇氏羞涩地笑了笑。 皇太后眯眼瞅了瞅她,“是汉人的琴还是满人的琴?” 纳喇氏脸上一僵,很快恢复正常,“是焦尾琴!” “哦!本宫还以为你会呼兀尔呢!好久没听到了。”皇太后有些惋惜道。 胡兀尔时是蒙古的一种拉弦乐器,又叫四胡或者马头琴。 太皇太后闻言也是感慨道:“是啊!哀家记得小时候在科尔沁草原,一群人围着篝火跳舞唱歌。” 纳喇氏带着两分拘谨地干站在场中。 听到皇太后这话时,余光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