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安宁一副虚弱状:“可是臣妾也是体弱多病,自己尚且支撑不了,不靠着皇太后,就没有活路了。” 皇太后被她这戏精的模样,弄得哭笑不得:“都多大的人了,小辈还在面前呢,居然还是这个性子。” 佟安宁见状,立马端正姿态,扫了一眼十阿哥、四阿哥,警告道:“刚才你们什么都没有看到!清楚吗?” 四阿哥:…… 十阿哥:…… “你啊!越来越没有正形!”皇太后无奈地指了指她。 旁边的十阿哥和四阿哥都目露笑意,看着佟安宁和皇太后说话。 十阿哥和四阿哥给皇太后请安过后,也没有待多久,就出了寿康宫,快走到午门的时候,被乾清宫的宫人请了回去。 十阿哥和四阿哥也没有耽搁,跟着宫人来到了乾清宫。 进入殿中时,大阿哥、二阿哥和胤祚也在,胤祚、二阿哥他们冲十阿哥、四阿哥微微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十阿哥和四阿哥向康熙行了礼。 康熙:“见过皇太后了?” 四阿哥:“是的,和皇玛嬷说了一会儿话。” 十阿哥:“去的时候,皇贵妃娘娘也在。” 康熙缓缓点头,“你们才回来,原想让你们早日回去休息,只是朕最近被一件事难住了,正好你们回来,就想问问你们的想法。” 四阿哥:“儿臣一定尽力为皇阿玛分忧!” 十阿哥:“儿子也一样。” 康熙面露欣慰,开口道:“黄河灾情已经解除,辛苦你们去赈灾,过几天,朕会有封赏。库银亏空一事,这些日子朝中有八名官员向朕陈词告罪,也将亏空的银两填补了两三成,你们觉得如何处置他们?” 十阿哥和四阿哥相互对视,十阿哥下意识看了一眼二阿哥,他神色也淡定,仍然保持温润的笑。 即使他和四哥在山东和河南赈灾、修堤坝,但是不代表就不管京中的事情,对于这两月的热闹,他们也知道。 库银一事,责任多半在索额图,二哥被皇阿玛派到江南筹款,显然不想他牵扯在内。 想到此,十阿哥心里就冒酸气,同时皇上的儿子,他母家是钮枯禄氏,不逊于赫舍里氏的大家,奈何在皇阿玛心中的地位不一样。 六哥揭了国库亏空的盖子,最后也没有得皇阿玛的夸奖,反而将他和二哥捆在一起,赶到江南筹款,尤其库银亏空这事明显和索额图有关,若是他,和二哥一起去江南,肯定浑不自在。 十阿哥越想,心中越发的郁闷,闷声道:“此事皇阿玛做事就好。” 反正他们即使说了,也做不了主,谁还能违反皇阿玛的心意,做了不顺他心意的事,就是做了事,也得不到一句夸奖。 四阿哥有些奇怪地看了看,疑惑十阿哥这么老实,也开口道:“儿臣以为,对于其中冥顽不灵者,可以严惩,以儆效尤,对于改过者,可以酌情谅解,将其贬官即可。” 康熙欣慰地点头,落到一旁的大阿哥、二阿哥他们身上,“老大、老二,你们也说说。” 大阿哥拱手道:“皇阿玛,儿臣以为应该严惩,以儆效尤。” 反正也没有他的人,不如都砍了。 康熙并不诧异,目光移到二阿哥身上。 二阿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