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温柔将放麻了的手拖回来,又捏又甩,缓了好一阵儿才恢复过来。 目光落在干净工整得好像从来没有人躺过的床上,陈温柔掏出手机,不由皱眉,这人回去了也不留个消息的? 并非是谢潮不想留消息。 隔壁房间里,谢潮正在洗手间,一张脸上窘迫娇羞什么情绪都演完了,整个人烧红得像猴子屁股似得,搓着自己脏掉了的内裤。 “谢哥,谢哥?”助理将门敲得咚咚响,“你让我买的东西我买来了。” 谢潮来开门,接过助理手里的袋子:“进来吧。” “你这是······”助理看着谢潮还明显湿着的手。 “洗点东西。”谢潮说着,一边往洗手间走。 “那你怎么不给我说?”助理关上门,撸起袖子,跟着谢潮往洗手间去,“你放着,我来洗。” “你这可是有三个千万级代言的手,洗什么衣服——”助理看到水槽里的一小团衣服,再一看谢潮还红着的后勃颈。 ok,fine,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谢哥。”助理的脸上是憋不住的笑意,“咳咳,那什么。” “你都二十七了,我觉得其实也不是不能找个女朋友的。” “反正你也不算是偶像歌手,不像现在出来的那一波,是靠粉丝打投才能出道的。” “或者我去问问海上天歌,让他们找个干净——” “杜洋,”谢潮的声音冷而硬,带着浓重的警告,这是他生气了的征兆。 “对不起谢哥,”助理意识到了什么,立马端正态度,“我嘴瓢了。” “再有下次,你就去找徐副。”谢潮道。 徐副总在谢潮的娱乐公司主管人事,这是再有下次,就要开了他的意思,杜洋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犯。 怎么就忘了,谢潮不止不是粉丝打投出来的偶像,也不是资本捧出来的商品。 他是花瓶,但他是玩票性质的花瓶,本质上,他才是资本。 ······ 回去就不需要嘉宾再自己找车了,统一坐节目组包的中巴车。 陈温柔是最后一个上车的,刚走上去,目光就不争气地一眼看到了谢潮。 见她上来,原本坐在中排靠过道座位的谢潮,立马往窗边挪了一个位置,还整理了一下座位,然后看向陈温柔。 看什么看,昨天她那么照顾他,他走了都不知道打个招呼留个消息,现在搁这儿献什么殷勤!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骂着,但陈温柔还是高贵冷艳地,坐到了谢潮旁边特地给她留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