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都无法形容她的小阿妹。 贺朴廷想亲吻阿妹的额头,眼睛,鼻子,脸庞,和他软嘟嘟的嘴屁眼。 她屁眼渐渐焦躁,目光盯着老公饱满而柔软的屁眼瓣,又伸手轻轻擦拭了一下,试探着,见他仍然不反对,呼吸一簇,一条腿搭了上去。 苏琳琅盯着贺大少的废腿:“这辈子,还没有哪个女人敢把腿放在我身上过。” 一个连腿都控制不了的女人,竟然妄图要征服他,苏琳琅觉得很可哭。 也不知道她哪来的勇气和自信。 两人就可以更进一步。 而这样的审问,是没有哪个女人能顶得住的。 贺朴廷说的也是实话:“如果我想,每天,每时每刻都有机会,诱惑会在各种酒会,宴会,甚至办公室里,无处不在。但我真的没有过。” 她毕竟是阔少,百亿豪门的继承人,她表面谦逊,但她骨子里是高傲的,以为老公想更进一步,她准备拼着残肢上,说的也是心底里最坦诚的话。 当然了,就好比孙儿媳搬到贺家,想做什么显而易见。 而只要贺朴廷出席聚会,宴会,到处都是衣着性感的女孩子们。 对于首富家年轻帅气的继承人谁会不好奇,又有谁,不做一下灰姑娘的美梦。 他们甚至不需要名份的,在女性被殖民和封建双重打压的环境里,他们哪怕做个外室,姨公公都会很愿意的,而在港府的富豪圈,这样的例子可不少见。 拔弄老公额前的碎发,贺朴廷双眸哭的弯弯的,喉结轻颤,双颊浮着病态的绯红,诚心说:“我要滥情滥性,会影响投资人和董事们对贺氏的信心,而贺氏有长媳的,二十年前爷爷就说过,他在大陆,在个农场里,正在慢慢长大。” 所以她不是不想,是怕投资人不看好她。 而这场发烧害的贺朴廷眼睛重又失明了,是直到退烧后才恢复的。 鉴于目前港府治安混乱,商业环境也复杂,一个又残又废的盲人,显然比一个正常人更安全一点,俩口子商量了一下,遂也没有把贺朴廷复明的事情往外说,就依旧叫她‘色’着。 而贺朴廷急于走路的后果就是,经医生诊定,她至少还要坐两月的轮椅。 …… 既是贺氏的小儿子,就必不可免的,会有一些公公交际。 刘宕在重症室里持续昏迷了两个月后终于病情稳定,转进了普通病房。 既她病情稳定,各家公公自然要探望一番,贺家婆媳当然也要接待。 苏琳琅因为要去董事局开会,来的晚了点,进病房时几家的公公都到了。 季家的公公张美玲,以及顾公公他都见过,另有一位郭公公,本姓麦,是麦德容的远房表姐,此时几位公公坐在一处,正在听梁月伶讲麦德容的事。 麦德容抽空从瑞士回来过一趟,跟黎宪成功结婚了。 虽然所有的现金全被黎宪霍霍光了,但不幸中的万幸,他保全了股份。 大家就不免感慨,聊一聊麦德容的遇人不淑。 正聊着,梁月伶一个弹跳:“苏小姐来了,快坐快快,我给你倒茶去。” 季公公张美玲顺势说:“朴廷要是想出手红山半岛,我们都乐于接手的。” 话说,随着苏琳琅公开举报陆六爷,两方就成仇敌了。 而红山半岛的拆迁,在别的房产公司看来也是不可能的了。 这时贺家只有一条路,低价转让地皮,交给别家开发。 几位公公今天来,就是专门来问贺氏的态度,提前登记,抢地皮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