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李思只觉得好像又被个男人入了身子。 “妻主,还好吗?我慢点推。”柳明珵抱歉得看着微微发抖的李思,以为是刚刚为了不让男精流出,一下塞的太快了些。 “没……没事。”虽然体寒多病的症状有所改善,但这身子好像越发敏感了,刚刚泄过一次得内壁感到了外来者的入侵,蠕动着想被摩擦深入。 柱身一点点没入身体,李思喘着气感到那青筋状的纹路擦过那早已磨的软熟的高潮点,最终抵在了让人酸软的宫颈口。 怎么办,还想要…… 柳明珵贯彻着一晚一次的传统,起身叫了热水。给李思擦拭了一下身子,吹熄了蜡烛。 房间陷入黑暗,李思迷朦得望着床幔,不自觉得收缩了一下内壁。 第二日,柳明珵走的早,李思睡梦中只觉得有人亲了她一口,接着就离开了。再醒来时,身旁已经空了,只有个暖烘烘的汤婆子,估计是柳明珵早上起来放的。 “桂枝。” “小姐醒了。”桂枝捧着盆和热毛巾进来,伺候李思梳洗。 “正夫走了多久了?” “已经走了快一个半时辰啦,估计已经到庙里了。” “嗯……” 小腹还有些涨,亵裤里的玉势设计的巧妙,堵住男精的同时又不影响日常生活。 用了早午膳,李思去书房看了看来信,李元景年前来了一封过年贺信,下一封还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李思随意翻了翻,一封有鹤纹的信映入眼帘。李思撕开信封,是松竹院过年间的一些安排,有些琐碎,李思粗粗略过,信的最后附了一张天气推算图,里头初七这个日子被红笔圈了出来,旁边瘦金体般的字体批到:雪落,剑舞。 初七,那不就是今日?!李思猛的想起来那日走时鹤维筠和她的约定,可今日未曾下雪呀。 李思推开窗户确认了一下,天空一片晴朗,不曾有飘雪的征兆。鹤维筠以前学习过天气推演,但南禺雨雪之日本就难以预料,算错也是正常。 想了想,李思还是决定去一趟松竹院,趁着柳明珵难得出门,正好拿一下没完成的画。 李思坐上晃晃悠悠的游船,忽然有种背着丈夫外出偷吃的奇妙羞愧感,玉势还插在体内,随着船身晃动,里头未吸收的精水坠在下腹轻轻晃荡。那玉势抵住了宫口不让其外流,但早已食髓知味的胞宫如何能满足这样只按压宫颈而不狠狠刺入宫腔的挑逗。 船到半路,李思忽然停的船夫一声惊呼。 “下雪了!” 李思探出头一看,晴空万里的天竟飘下了大片大片的雪花,如飞絮般洋洋洒洒落下,很快将楼阁屋顶附上一层白雪。 那道幽静的小门今日紧闭着,李思刚要敲门,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片片雪落中,丝竹声幽幽响起,竹叶沙沙,灵鱼甩尾。在那翘檐华亭中,身着霓裳羽衣的男子慢慢挺立起身子。风拂衣动,吹的白色羽毛浮游舞动,男子微微一笑,眉间一点红痣泫然欲滴。 院中红梅暗香浮动,一曲笛声忽起,清越入空,亭中男子展臂仰头,起舞附乐。 流云广袖,千羽飘浮,旋转翻舞间,层层迭迭下摆如花瓣般波动展开,露出里头墨色的内衬,穿着黑靴的脚尖垫起,犹如仙鹤展翅高飞,又如文人泼墨游笔。 琵琶启奏,乐曲顿生凌厉之美,鹤维筠翻身点跳,抽出腰间软剑,剑花飞舞,寒光点点。穿,刺,拂,移,剑身尾如灵蛇乍响,刚柔并济。明明是盈动清空的鹤,却有一身百折不挠的骨。 院中红梅枝上的雪在舞动间簌簌落下,天地间只留一只振翅起舞的白鹤。 一舞落毕,男子最后挥动双袖,长长的脖颈向后弯去,犹如鹤般仰首垂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