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挂着一层水液的掌心摊开在你面前。 “文远叔叔的手舒服吗?” 刚经历完一次高潮的你目光几乎无法聚焦,手上的衣摆也抓不住,眼神涣散迷离无法做出反应,只伸出舌头低下头轻舔了下他的手腕。 张辽微微抽了一口气,捉住你的下巴。 他吻的很深,没有任何的试探长驱直入,被舌尖舔过口腔时你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臂。张辽却松开了你,用拇指蹭去你唇上潋滟的水渍。 “够了吧。” 你被亲得晕乎乎,又见他准备把你从自己身上放下,可又硬又热那根早已经隔着布料顶在你臀上。 “是你不够。”你小声道,摆了摆臀蹭了下他的股间。 张辽不纵着你胡闹,长臂一揽把你整个人推在榻上。 “在这呆着,我去叫水来。” 他要了水来,侍女进来时你整个人趴着把脸埋进了衣服,张辽让她把水在外间放下,自己端着进来了。 “过来。”他瞥了眼你烧红的耳根,帕子沾了水。“现在知道羞了?” “我自己就行……” 张辽没理会,手抄起你的小腹让你伏跪在床上。 “羞就别看,闭上眼。” 湿了水的帕子沿着还有些红肿的肉缝擦拭,又湿又滑时不时磨蹭到藏在两瓣间的花核。 “嗯……”你咬着牙齿,鼻腔里轻轻哼出呻吟,不自觉想夹紧他的手。 “啪” 一个掌掴落在你的臀上,张辽轻斥道:“好心给你擦,水越流越多。” “什么水……”羞于启齿的话衔在唇间,你向前爬了两步离开他能够到的范围,夹紧腿靠墙抱着膝坐着,不给他碰。 “帕子都给你湿透了。” “我不是小孩。”你有点恼了,怒道。“我自己就能擦!” “不是小孩…哼。”他嗤笑道,嘴唇贴近你。“那说点荤话讨你的文远叔叔开心?” 你长在仙门十余岁,回到王府处处是避讳,哪里听过市井荤话,手指缠紧了衣摆有些不知所措,嗫嚅着嘴唇是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讲出来。 “小穴这么紧,等会被捅进去会变成什么样呢……应该会求着叔叔给你松一松里头,等全身都被操开了操软了,只会求着我干到最里面。”他的手游移到你的下腹慢慢向上。 “从这里一直干到花芯儿,就算被操到流汁喷水求着我停下来,我还是会干你,让你最里面的胞宫都被奸透了变成个没用的鸡巴套子,吃满了叔叔的精水再被操出来……” “别说了……”你想捂住他的嘴,却被抓住手腕高举过头顶。 “你看你现在这样,想跑也跑不掉,只能被按着挨顿操,舒服了才放你走。” “别说了!”你又羞又恼,作势要用膝盖顶他,却被他整个人按在身下。 “怕不怕?”他亲了亲你的唇,垂下眸子盯着你的脸。“还要不要当文远叔叔的小孩儿?” 你慢慢收回手臂,攥紧了身下散乱的衣衫,想这时候是不是该给他一个吻——可是他没给你这个机会。 张辽松开了你,捡起自己的手套抽身而去。 “好了,好孩子该睡觉了,我就歇在外间,有事儿出声叫我。” 你没看他,垂着头嗯了一声。 他瞧见你沮丧,走了几步又回来了,脸上挂着调笑的意味,戳了下你的脑袋 “喊文远叔叔救命就行。” 第二日醒来时张辽不在外间,昨日那个侍女却换了人,双手奉着身衣物,口中说是将军差人送来的。 大片关外风情的刺绣,触手细腻的料子一看就知道并非俗物,你摇摇头说不能收下。 侍女却托着衣裳,又重复了一遍。 你本还想坚持,门外却传来了张辽的声音。 “想让我等到几时?” 于是你不在推辞,任由女侍摆弄替你梳妆。 张辽在外面待了好一会儿,这是你第一次瞧见他休战时解甲的模样,他见你目不转睛直瞧着他看,只觉得好笑。 “你身边不缺花勃,怎这样盯着我瞧?” 你被他戏弄,面上一热不敢再看他,又想到还未曾道谢,十四岁之后便很少再穿这种成衣铺子的衣裳,可这衣裳却分外合身。 “多谢将军赠礼。” 他轻笑一声,神情缓和下来。 “你送来的那批玩意儿能卖个好价钱。我给阿蝉买了新衣裳,这也是阿蝉挑的。” 绣衣楼主身边必有蝉鸣,你与阿蝉鲜少分别这么久。犹豫再三,你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