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泉州、杭州这些大船厂里,都没有相关的图纸。” “你去找过?” “当然!”郑则仕点头,“付出了不少的代价,才证明了这件事情,相关的技术,都在汴梁匠作营里,在这些船厂里,只有几个大师傅懂得制造。而这些人,显然不是我们能碰的。那差不多就是马蜂窝。” 萧诚嘿嘿笑了起来:“别忘了,我父亲当过多年的三司副使,也当过正儿八经的计相,这些东西,我要弄到,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拿到了图纸,你能造吗?” 那些年,萧诚就像是一个蚂蚁一般,悄悄地从匠作营里往自家搬东西,他年纪不大,跟着当时的三司副使萧禹游走在这些地方,谁能知道,这家伙居然过目不望而且心存不良呢? “能造,能造,给我两三年的功夫,便可以了。我家本身就有一个船厂,以前主要就是修修船,造造客舟,但老师傅可是很多的,经验也丰富,只要拿到了图纸,先造中型的神舟,造个几艘之后,自然就能造灵飞顺济这样的大船了。” 说到这里,郑则仕眼睛微闭,美滋滋地道:“签判,真要造出了灵飞顺济这样的大舟,这大海,那里去不得?” “你安排子侄到我这里来,投桃报礼,我也会派一些人跟着你回去。”萧诚道:“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能文能武,跟着你去打磨几年,将来水上的人才,也就更多了。” “签判放心,郑某一定悉心培养!”郑则仕点头道。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既然萧诚想将自家的船队往水师的方向上发展,而且出了大本钱,那自然是要往里面掺人的。是以萧诚一说,郑则仕毫不犹豫地就答应了。 这才是正理,真要完全信任的啥都丢给自己,郑则仕还要疑神疑鬼了。 互相牵制,互相制衡,谁也别想独霸一方,这才是长久之道。 “你那里不急,几年之内,暂时用不到你!”萧诚道:“好好地赚钱,发财,悄悄地造船,培养人才,闷声在海上去抢掠,不过别在大宋沿海搞了,也别抢大宋的船,去抢三佛齐的,抢波露国的,抢大食人的,甚至于去抢那些高鼻子蓝眼睛的。抢他们,咱们心里没负担,大宋也不会来找我们的麻烦。” 郑则仕哈哈大笑起来,他发现眼前这位读书读成了进士的签判,骨子里还真和自己一样,是个强盗性子。 “如果有一天,我们能将咱们大宋的旗帜,通过你的战船,插在这世上的每一个角落,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是太阳升起的时候,总能看到我们的旗帜沐浴在朝阳之下。我谓之曰:日不落帝国。郑公,这样的场景,是不是很爽?”萧诚笑咪咪地道。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