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老头儿八十多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一睡不醒了。 “到时候,大于越希望镇南王你能上表表示支持。”耶律隆绪道:“萧博也算是你的属下,为他的家人谋些利益,想来你不会拒绝吧?” “到时候再说吧!”耶律珍没有答应,却也没有拒绝。 “王爷,你是耶律族人,这些事情,你躲不过去的!”耶律隆绪道:“即便是拖过了十六岁,但以后每一年,都会有这样的争论的。” “陛下经验不足,如果依着我的意思,起码要在我们在战场之上取得决定性的胜利之后,太后再还政不迟!”耶律珍道:“在没有取得绝对优势之前,我们内部再起纷争,只会给宋人以可乘之机。这样的事情,可一不可再啊!每这样来一次,都会让我们的损失无法承受。而且,就算还政了,又真能有多少改变吗?” “但这是绝对不同的,你可不要装糊涂!”耶律隆绪道:“还政了,纵然大权还操持于太后之手,但皇帝也有了处理政事的权力,终究是向前大大地跨出了一步。” “耶律环、耶律升、耶律敏,耶律斛他们怎么说?” “只要你率先发言支持,耶律环耶律升耶律斛他们必然会跟进的,至于耶律敏,重要吗?” “你倒是想得简单!”耶律珍摇头:“这件事情,徐徐图之吧!我可不想一招不慎,引来耶律一族子弟的大祸临头!” 话不投机,两人都是沉默了下来。 耶律隆绪叹息一声,站起身来,一把抓起墙上挂着的袍子,披在身上,道:“该说的我都说了,大于越说,将来能成为大辽镇国之柱的,必然是你镇南王,但在我看来,你的脊梁骨,已经被太后给打断了,告辞了,我今日就起程去大名府,早一日到,也早一天将这件事操持起来。我们做得越成功,皇帝的威势便能愈重一分!” 耶律珍没有起身,只是挥了挥手。 耶律隆绪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入到了风雪之中。 门大开着,寒风将雪花吹进了屋子里,火塘中的火被风一浸,时间狂野燃烧,时而却又奄奄一息,耶律珍握着酒杯,缓缓而饮。 终究还是不平静呐! 既合作,又斗争! 他不由得想起了承天皇太后萧绰对他所说的话。 太后倒是深谙政治斗争的真谛啊! 不过这样的争斗,终是会分散不少的精力,好在宋国那边也不是一家独大,萧二郎的对面,同样也站着一群人在扯着他的后腿。 耶律隆绪向来都是不折不扣的反对太后的主力,但这个人的能力又非同凡响。 能将这样一个人放出来手握大权,萧绰还是那样的大气与自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