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会选择曲线救国,如此也算给朱鲁留了一丝希望。 待过上一些时日,朱逊的气消了之后,再以枕边人的身份在朱逊那里吹吹枕边风,不求能让朱鲁过上以前的潇洒日子,最起码还是很有机会将他从泽秀园中捞出来的。 毕竟朱鲁就算再混账。 也还是朱逊的亲生骨肉,况且朱逊也不是头一天知道朱鲁是个憨憨,消气之后再想起此事,很大概率会觉得,就算朱鲁有些事情做的不妥,也是受了“外人蛊惑”,倒也不算是主观上背叛了他与朱家,如此定罪也确实是重了些,大不了以后不对他委以重任便是了。 就算再不济。 凭借朱家夫人的身份,也有机会使朱鲁在泽秀园的日子过得舒服一点。 而现在。 若是她也住进了泽秀园,可就真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这么多族人都在旁边看着,她如此正面硬刚指望得到什么结果,难道指望朱逊当着众人的面向她服软不成? 这显然是不现实的,一家之主的脸面难道就不重要了么,若是朱逊此刻果真妥协,以后还如何管束其他夫人与子嗣? 所以,此举注定是一步臭棋,并不比朱鲁那个铁憨憨高明多少。 于是。 “……” 如此沉默了片刻,朱逊的目光已是越来越冰冷,终于开口喝道,“来人,送这逆子与陈氏前往泽秀园!” “噫!” 此话一出,朱鲁母亲立时急火攻心,眼睛一翻昏死了过去。 “母亲!” 朱鲁连忙扑上去扶住母亲。 …… 朱鲁与其母陈氏被带走之后。 朱逊遣散了众人,只将长子朱越一人带进书房训话。 “永盛,你先来说说那混账究竟错在了哪里?” 朱逊端起案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胸中的火气终于被浇灭了一些,这才叹了口气看向朱越问道。 “回父亲的话,永康错有三处。” 朱越连忙起身,低眉顺眼的答道,“其一,他不该听那县令谗言,将佃户的佃租从六成降到了两成。” “此举已经对周边几县造成了不良影响,使得周边几县的佃户已有不少弃租,跑到雍丘种田去了,咱们朱家在周边几县亦有不少田产,如此非但影响了咱们朱家在陈留的利益,对其他的家族亦有不小影响,使得他们已对咱们朱家产生了不满。” “永康以为咱们以前到手的佃租不足两成,却不知道如今政局动乱,朝廷早已失去了对天下的掌控,因此咱们在向朝廷缴纳地税的时候,已有多种方法能够少缴或是不缴,其他家族也都在如此运作,只不过大家俱都心照不宣罢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