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曹老板又有许多顾虑。 他担心吴良无法理解他的苦心,以至于从此心生嫌隙,再不能似之前那般亲近,不能再完全信任。 一旦出现了信任危机。 曹老板虽不确定吴良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但却无比确定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至少他绝对不会允许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在没有监管的情况下继续四处游历,何况那人还掌握着曹军的许多军事机密,那些都是曹军能够在战事中占得优势的关键。 所以如果可以。 曹老板希望这件事能够在与吴良达成共识的情况下完成,只是暂时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也没有想好应如何与吴良开口,才能够令他更容易接受…… …… 两个时辰后。 雍丘县西南的一处山林之中,千余人马已经将一处地下溶洞围了个水泄不通。 此刻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最多再有半个时辰天色便会亮起来,不过这千余人马却并不急于进入溶洞,而是静静的埋伏于洞口附近。 这是吴良的意思。 他认为溶洞洞口狭窄,无法发挥人多势众的优势,反倒是吕布武艺过人,更容易达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效果。 因此与其强攻进去,倒不如围而不攻,吕布反正已经成了瓮中之鳖,除非他能在溶洞中熬一辈子,否则弹尽粮绝之际总得出来。 当然。 这么做的前提是他已经教人搜索过了方圆几里的范围,并且向当地的乡民打听过,确定这个溶洞绝对没有第二个出口。 曹纯亦是个爱兵如子的人,因此也十分认同吴良的想法,于是便形成现在的局面。 “对了,吴太史。” 等待的过程中,曹纯忽然想起了什么,神色郑重的对吴良说道,“孟德哥哥说,那日他虽并未当着荀彧与程昱的面提及,但想到你此前在安邑军营内的经历,他始终认为戏军师的死与落入吕布手中的王莽头有直接关系,极有可能又是吕布操控王莽头所为,如此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此事你应该已经想到了吧?” “嗯。” 吴良微微颔首。 “因此此行除了擒住吕布之外,将王莽头拿到手中亦是重中之重。” 曹纯接着说道,“只是那王莽头实在诡异,即可附身于人,又可挥耳高飞,是否有其他的本事还不好说……吴太史乃是此间高人,不知吴太史可有什么手段能够确保万无一失?” “此事子和兄不必忧心,今夜那王莽头曾潜入我府上意欲对我不利,好在我早有防范,已经将其擒下,如今就关在我府上的地窖之内。” 吴良笑道。 在这件事中,王莽头乃是一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