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知性了,知性的令人心疼,尽管她的年纪比吴良还大了一两岁……吴良也不得不承认,虽然邹氏始终是这副不冷不热、不悲不喜的模样,但与她相处时的感觉却并不觉得疏远,相反还十分舒服。 与此同时。 吴良想到了“木甲”。 此前百里济说过“木甲”的运行原理与经脉关系重大,吴良肯定是不懂经脉的,百里济也未必便通透,如此说起来,邹氏的传承或许还真有可能在复原“木甲”的时候帮上一些忙。 何况瓬人军中还没有一个靠得住的医师,但凡有人患个头疼脑热便得求助于他人,邹氏则刚好能够在某冲程度上填补这个空缺…… “唯。” 见吴良如此说,邹氏也并不坚持,只是轻轻施了一礼。 “既然你情愿跟我回去,我也就不再说什么了,近日你便先在我这里住下,想来明公亦不会在此处多住,应该几日之后便会班师,那时你便随我一同回去,等到了陈留我再为你安排合适的住处。” 吴良沉吟片刻,也终是点了点头。 “唯。” 邹氏又应了一声,回头看看营帐之内只有一张简易的小床,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很自觉的抬手开始解除衣裳上的布扣。 “你这是做什么?” 吴良见状裆下一颤,当即问道。 “难道君子教妾身在这里住下,不是要妾身尽本分?” 邹氏微微停顿了一下,却依旧不悲不喜的问道。 “……” 果然如吴良所想的那般,现在他就可以对邹氏做些什么。 吴良顿时怀疑自己是否因为在曹营呆的久了终归还是染上曹贼病,因为这一刻他也的确有了蠢蠢欲动的心思,甚至感觉到丹田处有些憋闷。 当然。 这主要还是因为邹氏拥有有着过人的姿貌,如此主动的情况下的确容易令人气血上涌,吴良也是个正常男人,会有这样的心思与反应也实属正常。 不过看看外面的天色。 吴良很快便冷静了下来,现在还不到晌午,虽然他并不反对白日宣淫,但这里到底是军营,一个破营帐根本起不到任何隔音的作用,影响实在不好。 就算他不要脸面,也要稍微顾及一下邹氏的脸面。 此事若传出去,营内的这些将士今后必定会用异样的目光去看待她,可能邹氏如今已经看开了这些,并不在意他人的看法,但这在吴良看来,依旧是在践踏她的尊严……所剩无几的尊严。 至于她的过往。 吴良倒并不怎么在乎,他没有这方面的洁癖,何况一个早年丧夫的女子,也无法归类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