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巾品牌可以有很多,谁都可以研发,但是天下的姐妹,每一个都是唯一的。” 关谷能感受到顾细的真诚,她阅人还是有点经验的,能看出顾细没说谎。 “好,”关谷伸出手,“我知道了,顾同志,希望你能一直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 顾细自信一笑:“我会的。” 走道马路的时候,她抬头一看,树上开了好多小小的花苞,春天来了,百花齐放才是春呀。 夜晚。 苏平回到家,看到关谷:“嫂子。” 关谷点头,放下报纸,和身边的丈夫道:“吃饭吧。” “盼盼那边的妇女主任人怎么样?”苏平关心道,“苏芳整天让我问您。” “应该还不错,我今天和顾同志聊过了,而且盼盼写的信上,不是说她在那边过得很好,学了很多叠成,大队长和妇女主任都很厉害吗?”关谷道。 关谷丈夫哼了一声,“那孩子倔得很,把姓都改成岳母的姓了,怎么可能会写信来说过得不好?” 关谷无奈:“当初谁让你们俩置气?现在女儿跑到了那么远的地方,幸好她过得不错,要不然啊,我跟你没完。” 一家人一边说话一边吃饭。 “况且,我和顾同志见面,不是因为盼盼,只能说,盼盼让我对她加深了一点印象而已,我比较欣赏的是她的个人才华。”关谷现在似乎知道为什么苏平会推荐沈家村的纸巾给她了。 她很喜欢沈家村产品的名字,从名字中似乎也能窥得起名者的一些抱负与心思。 那头,顾细回到招待所,问苗翠花她们的进展。 “很奇怪,我们前几天出去跑了那么久,都没人理睬我们,今天下午我们从外面回来,居然有人主动到招待所找我们。”苗翠花不解道。 “那可能是起作用了。”顾细扬眉一笑。 苗翠花一看知道里面有点内容,忙催促顾细:“顾主任,说说?” 顾细将这几天遇到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下,苗翠花听得眼睛都瞪大了。 “我的乖乖,这么厉害的人呢?”苗翠花捂住心口道。 顾细让她清醒一点:“什么人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我们的产品可以进入更大的舞台,让更多的人看到,开拓销路,我们一定做好品质,树立良好的品牌形象。” 苗翠花十分认同:“对对对,只要能拿下这些订单,你说什么都对。” 顾细轻笑,催她:“别贫了,感慨打电话回去和村里沟通,看看货出了没有。” 苗翠花立即立正站好,咧嘴笑道:“是!” 沈家村。 “顾主任可真能干啊,还没回来,就已经谈了这么大的订单。” “要不然怎么是顾主任呢?” 沈青松亲自盯着打好包装,这几天,纸厂的人几乎三班倒,顾细不在,他也经常过去查看。 亲眼看着货品上了火车,他才放心。 瞟了一眼一直在感叹的几个男人,他负手而立:“回去吧。” 结果,一回去,沈青松就召开全体村民大会,训话道:“妇女能顶半边天,在我们村里是很正常的事情,女同志们非常优秀,甚至于不止半边天。” 他语气赞赏,然而,一转脸,严肃看向男同志们:“我们男同志们,是不是该奋起直追啊?” 沈青松发现,最近村里的男人有点飘了。 “咱们村里的女同志,勤勤恳恳工作,你们倒好,我居然看到了有人在玩牌?”他最后一个音,愣是说出了冷若冰霜的味道。 “以后,谁在村里玩这些东西,我不仅要把东西扔出村,还要把人扔出村!” 绝对不能起这个头!黄—赌—毒,都禁止,这是沈青松的底线。好逸恶劳的风气得扼杀在摇篮里。 几个男村民心虚地低下头, “你们有了点钱,就飘了?看看你们家里的环境,看看地里的庄稼,看看你们的孩子?”沈青松一拍桌。 男人们震得几乎跳了起来。 “你们这样就满足了吗?难道不想让家人裹上更好的生活,可是穿上新衣服,可以天天有肉吃,可以带着家人们去市里、去省城甚至于是首都看看?”沈青松一句句地质问下去。 深红飞转了一下眼睛,道:“顾主任离开前说了,等以后有机会,她要把村里所有女人都带去首都看看。” 这可不是说谎,而是顾细真真事实说过这句话,只是当时包括她都觉得顾细是在安慰村里的妇女。 但在这个场合说出来,似乎效果很不错。 果不其然,男人们都惊呆了,这顾主任的野心,真大啊。 沈青松朝沈红飞点点头,继续道:“所以,你们还在嘚瑟什么?” 男人们羞愧地低下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