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叶榆和那些个叶家的奴才暂且不谈,温兆园今日所做之事定是要其付出代价。 林锦刚想进房间将温兆园抓出来,却吓得温兆园像只耗子似的四处乱串,林锦倒也不急,三两步便将温兆园逼于窗台前。 温兆园自窗台上向下看去,二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更何况他如今的手已不似正常人,如直直这般跳下去,必是要磕得个头破血流啊! 不得以之下,温兆园只得跪地向林锦求饶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林锦懒得与他口舌,亦不想听他口中话语,取了绳子将他手臂死死捆住,又拿了房中的面巾塞进他的口里,这下子,温兆园便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温梦梦在走廊处听着房间内温兆园的声响,胃部都不由得泛起了些恶心,现在她本就身子孱弱,这胃部不适感一出,她只觉脚步一个虚浮,斜斜向秦蕴身上栽去。 秦蕴立即用双手小心将她扶了住。 其实方才这丫头好几次都因着身子虚软而靠上他的身侧,但每次只要二人一触碰之时,她却立刻又撑着气力将自己的身子支起来。 温梦梦虽身子绵软,但头脑却清醒得很,一想到子琛说过自己不喜随意被其他人碰触,又慌忙想要立起身来。 秦蕴瞧着她的举动,不动声色的让她倚在自己身上,瞧着这丫头这般倔的模样,他嘴角不免露出一抹苦笑道:“我是不是讨你嫌了?” “不是、不是。”温梦梦赶忙否认着,而后不好意思道:“我知你不喜别人随便触碰于你,况且今日我还……那个、那个了你……抱歉。” 抿了抿唇,温梦梦一时竟是羞于开口咬人之事。 明明人家是好心来救她,她却偏偏还将别人当坏人给咬了,怎么想着都觉得羞愧不已。 秦蕴缓缓摇头,柔声细语道:“不必觉着抱歉,你也是一时情急所致。还有,你忘了……” 温梦梦愕然,不知自己所忘为何事,只呆呆看向秦蕴。 见她如此专注的神情,倒像是个乖乖等待夫子授课的学生一般,秦蕴不禁弯了弯眉眼笑道:“我说过,你不是别人,所以、多依靠依靠我,好吗?” 窗外柳树垂青,光晕穿透柳枝落在廊上形成一副斑驳的画作,柳枝摇曳,那光影便也跟着微微摆动。 心随枝荡,似有风起,再不能静。 温梦梦方才面上好容易下去的桃红之色瞬间又浮了上来。 戚烨在一旁清了两声嗓子,总觉得自己杵在这里不太对劲,又想起二人方才所言。 那个了你……一时情急…… 目光有些狐疑的在二人身上扫了一圈,但最后秉着他人之事与他并无干系,还是没开口询问,他转身走向了躺着叶山清的那间客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