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说,颜烟被转移注意,烦躁消去不少,认真思考要如何提高安全性,“再招一个人做前台?” 段司宇不否认,只说:“现阶段的客人多是为了他本人,他不亲自接待,谁想来这里住?” “那他也不能24小时待机,”颜烟停顿一瞬,“第一次接待他亲自露面,平常时候,还是要有人守着。” 做生意哪有不劳费精力的,又不是人人都是段玉山,生来就是宏图大道,劳役他人干活,自己忙生计,一天睡5小时都嫌多。 段司宇轻笑,“我发现,你是挺心疼他。” 有一丝落寞。 “我......” “他年纪小,脑子也缺根筋,被心疼是理所当然。”科诨打岔,但尾音仍咬着说。 段司宇已尽力控制妒忌,不想表现出多余的负面情绪,却仍有泄露。 一时沉默。 片刻,颜烟自嘲一笑,“也不算是心疼。或许,因为我喜欢做救世主,享受别人感激的眼神。” 辛南雨是,岛民也是,那种感激,似能让他活过来,感觉自己还有几分用。 救世主? 段司宇眼神一凝,“什么意思?” “没什么,随口一说,”颜烟摇头,直起身,“我进去看看,还有多久结束。” 又是躲避。 隔着半透明的玻璃,颜烟的背影似蒙在雾里。 段司宇没执意追问,因为就算紧逼,也只会得到谎言。 不久,辛南雨从调解室出来,黄毛与对方的父母也跟在身后,仍在鞠躬道歉。 处理结果是辛南雨接受和解,对方赔偿三千元,考虑到黄毛是未成年,显示屏也完好无损,这算是最优解。 “他爸妈说要断掉他的生活费,那他岂不是更拮据,再去偷东西?三千块是不是太多了?但我看网上都说这样处理最好......” 事情结束,辛南雨心有余悸,仍在思虑。 “我当时就该早点下来。”最终,辛南雨仍是懊恼。 颜烟想起,辛南雨当时是一人下楼,问:“摄像不在,拍摄已经结束?” 辛南雨低咳一声,“嗯,我当时还在做手工。” 有些心虚。 “两天一次拍摄都不够你做?”段司宇倒没批评,只说,“明天会有人来装防盗门和监控,我让陈章......” 颜烟拉住段司宇的胳膊,打断,转而向辛南雨说: “你去找陈章沟通,大厅没人守着不安全。你去问他,谁有意向到你这里做前台。工资,工作时间,工作内容,这些都由你自己定。” “我自己定?我不会......”辛南雨下意识畏难。 “你一个人忙不过来。这次你试过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