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只轻戳都发痒,更何况吮着吻。 “现在也没关系?”段司宇轻吮,牙尖似有若无擦过。 颜烟咬紧下唇不动,由着对方作乱,只抬臂握紧段司宇的手,作为无声的允许。 纵容的允许,是变相的邀请。 不过段司宇舍不得咬,只吮出一丝浅淡红痕,就此放过,“那等会儿你快到时,我吻这里也没关系?” 等会儿...... 颜烟移开视线,小声说:“......用完了。” 指的是指套。 “我不是放了好几盒进行李箱?” “......嗯,我检查过,确实用完了。” 好几盒也经不起频繁的消耗,更何况段司宇小心到一刻钟一换,且每日录制累归累,在开始捉弄他后,恹恹的神情迅速消失殆尽。 段司宇沉默片刻,去拿手机,“我叫外卖。” 外卖叫指套到酒店。 颜烟觉得害臊,因为这里不止住他们,陆蔚也住在隔壁。 “不用,你直接......”颜烟一顿,声音极低,“以前都用不着,现在也不用这么小心。” 索性,段司宇说:“我问医生,如果他说可以,我就不叫外卖。” 问医生还不如直接叫外卖。 可颜烟来不及阻止,段司宇已经拨通电话。 颜烟臊得慌,不想听,在电话通前,一下挣开段司宇的双臂,跑进套房主卧,盖好被子,将侧脸埋进枕头里。 不多时,通话声停止,浴室里水声响了又停,柑香的水汽随脚步声涌进,主卧的灯被关闭。 远方高楼的霓虹朦胧,透过窗纱映在地板上,忽明忽闪,安静又落寞。 段司宇躺在身后时,颜烟收了视线,“医生怎么说?” “他说可以,让我以后自己看着办,不要再问他这种事。”段司宇抬手,整理颜烟的额发,将碎发撩到耳后。 左手常年摁吉他弦,指腹的茧子厚而粗糙,擦过额角时,竟引起一阵颤栗。 颜烟肩膀微缩,无意识往外躲。 段司宇一怔,收手细看掌心,而后勾起恶劣的笑,揽着腰将人搂近,“我以前都用右手,今天试试左手?” 颜烟滞住呼吸,空气中的水汽,似全部倒灌进鼻息,沾得鼻尖湿涔涔。 “好不好?”段司宇低声问。 “......好。” - 霓虹的光永夜不息,映在地板上忽闪,如星在水中的倒影,安静跳动。 现在是几点? 颜烟不清楚。 他只记得视线白茫时,段司宇轻吻在他耳后,就此,他又失去意识。 颜烟缓慢起身,想去拿手机看时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