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错了,是我倒酒,你喝!”安夏笑眯眯。 这几年陆雪也没少在酒桌文化里泡着,他认为安夏是在忽悠他,他有证据。 安夏一本正经:“你去看草原民族,哪有倒酒的人喝酒的,都是倒完酒对着你唱祝酒歌,一喝就是碗,碗喝完再倒,再唱,你不喝,她们就唱个不停,你喝几十碗,他们也不会喝一滴的。” “一看就知道你一点都不关心北方草原的人民群众。他们的牛奶好不好卖,他们的牛肉干销量怎么样,还有他们的羊皮硝制工艺与澳大利亚比如何。” 陆雪被安夏又哄又骗的喝了好几杯,酒精上头,他的脸也红了起来。 陆雪抓着安夏的手,一本正经的对她说:“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耍流氓?” 安夏:“?!” 安夏对着陆雪伸出根手指:“这是几?” “理论上来说,这是,如果按一个指节来计算的话呢,就是九,具体要对于计数筹码的设定。当然,这个你说了算,你说是几就是几……” 行,这人应该喝得差不多了,安夏挥挥手,招来服务员:“结账。” 陆雪争着掏钱包,被安夏按在桌边:“你省省吧,现在你都不知道自己钱包里有多少钱,明天眼睛一睁,发现少了钱,你还不得去报警。” “我……没醉……我很清醒……” 拉倒吧,安夏打死都不相信,一个清醒的陆雪会对她说「教教我怎么耍流氓」。 陆雪被安夏拉着手,一路向大门走去,陆雪还不忘得意地炫耀一下:“你看,我就说我没醉,我能走直线……他能吗?”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 到门外,安夏打开后座门,把陆雪塞进车里,陆雪迷迷糊糊地东张西望:“这不是你的车,我们快走,一会儿警察就来了。” 安夏坐到前面发动汽车:“啊对,不是我的车,新撬的,喜欢吗?你要不要去举报我?举报有钱拿。” “不……我先想想……”陆雪满脸的苦恼,然后他扒在安夏的椅背上:“你先不要去投案自首啊,我先帮你找到车主,看看能不能先私了,不行就赔点钱嘛,也不用一定要你坐牢嘛。” “哈,说得容易,赔钱,你帮我给吗?” “要……要多少?”陆雪当真掏出钱包,认认真真数着他的四张一百块和五张十块,以及毛票分币若干。 连数次,得出了个不一样的数,陆雪郁闷死了。 最后,他大方的把钱包往安夏怀里一拍:“都给你!” 安夏撇了一眼人,心里觉得好笑,这人还说他没醉,身份证、出入证什么的都在钱包里面。 她又逗了一句:“就这么一点钱不够啊,都不够买这辆车的一个灯,要是车主非要我坐牢怎么办。” 陆雪仰躺在后座,眉毛揪成了一团:“我还有存款,我的工资都没花,都留着……” “哈,原来你背着我偷偷存了好多钱。” 陆雪摆摆手:“才不是,我想当你的盖世英雄,在你需要的时候,我能出现在你面前,一下子拿出好多钱……” 想到那个场面,陆雪的嘴角扬起笑容。 安夏在后视镜里扫了一眼,心里觉得好笑。 难怪好多霸道总裁小白花的也有许多男人在看,大概是因为那些男人也很享受掏出一张无限黑卡对女人说「尽管花,随便花」的快乐。 把车停进车库,再从电梯直接上楼,安夏还伸手要扶着陆雪,陆雪似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