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度不断上升,寒风刺骨,冻得不停哆嗦的赵飞宇最终选择对自己的节操说再见,果断趴到了楚鹰身上,两条腿紧紧夹住对方的身体,获取厚实羽绒传来的温暖。 在天空中翱翔的楚鹰有一瞬间的僵硬,还是一张白纸的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羽族都只背繁殖期的伴侣这件事…… “雌性”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吗……怎么和他差不多?好像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大脑持续一片空白,直到肌肉记忆带着他飞向湖泊附近,楚鹰作为掠食者的理智才恢复正常。 那是一片掩映在低矮的群山中碧蓝的冰湖,清晨的日光从山间洒落,让它剔透得像一块巨大的蓝宝石。极致纯净的冰,美到让人窒息,也冷到让人断气。 直起身,为美景所震撼、久久无法回神的赵飞宇,最后也拜倒在寒气之下乖乖窝回楚鹰的绒毛里。 以上是菜鸟赵飞宇之所见。 掠食者楚鹰关注的却是灌木倾倒留下的小径,那是驼鹿走过的痕迹。顺着痕迹往前飞,楚鹰陆续看到被啃食过的枝条,驼鹿的粪便和越发清晰的脚印。 几公里外的云杉林边缘,五只罕角驼鹿正在小溪不远处悠闲地啃食树枝,它们高约4米,体重超过一吨,皮毛黄白相间。其中有一只雌鹿,一只半大的小鹿和三只雄鹿。 楚鹰没有惊动他们,在云杉林里一棵不远不近的树上停了下来。 赵飞宇从他身上滑下来,抢先一步双手合十,用自己水润润的大眼睛无辜又歉意地看着对方,说道:“对不起,太冷了我就趴下了,可能带的东西有点多从背上掉了下来,像投掷棒什么的,如果不小心碰到你,你不要介意啊。” 是这样的吗……楚鹰鸟脸迷惑,难道是因为这样他才会觉得“雌性”和他也差不多? 从很小就离开母亲,并没有上过生理卫生课,且远离族群的楚鹰被赵飞宇忽悠瘸了。 赵飞宇为自己的节操默哀,眼神飘忽,又用求偶期的撒娇声哼哼几下,转移话题:“下面我要干什么?” 楚鹰化作类人型,指了指身后的树洞:“你就在这,不要走动,等我叫你。” 他是唐僧吗?赵飞宇汗颜,用饱含期待的语气问道:“你叫我,我就冲上去偷袭猎物?” 楚鹰:“叫你上去吃。” 赵飞宇:“……” 看来他们之间的沟通有那么一些不良,这个狩猎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样,他以为他是来搏斗的,没想到是来干饭的。 帮赵飞宇拾取一些柴火后,楚鹰就扇着翅膀离开,找一个隐蔽的地方等待狩猎的时机。 有些郁闷的赵飞宇则在树洞垫好石头准备给自己生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