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生气,我错了。” 沈朔看都没看他一眼:“你知道自己错哪吗,道什么歉。” 小狗倒是诚实:“不、知道,但不想让你,不开心。” 沈朔闻言动作一顿,凉凉地撩起眼皮看他一眼,但最终还是没说什么,只道:“转过去。” “哦。”亚尔曼应了一声,乖乖转了过来。 终于不用扭着脖子才能看到雄虫了,面对面的时候,一低头就能看见。 “沈朔,怎么、不理我啦。” 沈朔不想在这个时候和他算账,没搭腔。 然而亚尔曼却来劲儿了,喋喋不休的:“沈朔,沈朔……” “沈朔呜……qaq” 沈朔是个理智的人,之前对亚尔曼的呵斥并不符合他的作风,当那些忽然涌出的奇怪情绪全褪去,理智和冷静又重新主导了思想。 任亚尔曼说干嘴皮子,愣是不动如山。 直到所有的伤口处理好,又从锅里盛了一碗鸡汤给他。 “说吧。”沈朔看着他,“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啊。”亚尔曼一口气把汤喝完了,眼神四处乱瞟,“就是、找食物。” 沈朔生性不爱笑,不然此刻肯定会冷笑,反问道:“只是找食物?” “对啊。”在沈朔的死亡注视下,亚尔曼的声音越来越低,“但是,食物的数量,有点多。” 沈朔顿了顿:“有点多,是有多少?” 亚尔曼想了一下,试探性的伸出五个手指头说:“几百头?” 沈朔:“………” 难怪,追杀他的巨兽能让大地和山体都震动起来。 难怪,距离那么远沈朔还能听见巨兽的叫声。 沈朔懂了,这不知死活的家伙大概是直接跳进巨兽巢穴里去了,怪不得会被群殴。 活该。 活该。 沈朔想把喝光了的碗扣他脸上,但最后还是没动:“还饿吗?” “不饿了。”亚尔曼怕他走,尾巴不知何时从屁股后面冒了出来,卷住雄虫的手腕。 “沈朔,不、要走。” 沈朔没动,倒不是因为亚尔曼的话,而是因为看到尾巴也有伤口。 几个小时没见,上午还色泽漂亮的白色尾巴,鳞片掉了很多,露出光秃而丑陋的血块。 “亚尔曼。” 雄虫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亚尔曼暗道不好,正想收回去,却被雄虫一把抓住了。 然后亚尔曼就听见雄虫问:“疼不疼。” “欸?” 沈朔抬起眼,看向他:“疼不疼?” “……” 亚尔曼想说不疼,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