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脸上流露出无奈:“你不用这么紧张,我只是来问你一些问题……我们之前来过几次你还记得吗?” 平田三郎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睛,目光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脸上掠过,然后快速重新垂下,点点头:“见、见过。” 看起来没有那么排斥。萩原研二松了一口气,前几次他们来的时候,平田三郎都极为不配合,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稍微逼问他两句,就大喊大叫发疯的挣扎。 但按理来说能做出那种条理清晰、敢威胁警方谈交易的犯人,不该是这种心理脆弱的货色,或者说这家伙的心理防线应该远比普通人坚实才对。 所以他们怀疑平田三郎是在演戏,目的可能是为了隐瞒更多的事实真相。 这种情况还是要先安抚,放松这家伙的警惕性。萩原研二说道:“由于现在没有直接证据能证明,是你的同谋主使或强迫你犯案,所以希望你能提供更多的证据来证明这一点。” 这是很狡猾的问法,丝毫不提平田三郎坦白后有可能面临的加重刑期,只说他作为从犯的可能。 “我……”平田三郎支支吾吾,看起来还是有所顾虑。 萩原研二:“只要你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我们警方会尽可能的为你减刑。” 平田三郎:“真的吗?” “真的。”萩原研二:“你可以完全放心的说出所有事情。” 不知道是萩原研二哪个字触动了平田三郎脆弱的神经,本来还在犹豫的他,突然浑身一抖,突然改口:“我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别的我也记不太清楚了。” “平田三郎!!”松田阵平终于再也忍不住,一拳锤在面前的桌面上,无视萩原研二拉着他的手,恶狠狠地磨牙:“你以为什么都不说我们就拿你没办法了吗?你被抓住的时候手里还攥着引爆器,这些足够你在监狱里待到死了!” 长久的沉默,玻璃后的平田三郎一动不动的垂着头,就在萩原研二怀疑这人是被吓傻了的时候,玻璃上简易的喇叭中传出几声怪异的笑声。 “可你们不还是没有办法吗?” 松田阵平皱眉:“什么?” 一直怯懦着的平田三郎带着扭曲的笑容,脸上的肌肉都在微微抽搐:“可是你们没有证据,也没办法向法院申诉吧?不然你们干什么要每周都跑来这里求我再多说一点?你们这些警察也不过如此啊。” “炸/弹的滋味不好受吧?被炸成碎肉,就算连尸/体都很难从地上铲起来吧?” “你这混蛋——”如果不是面前的玻璃,松田阵平已经冲上去揍这家伙了。 这家伙之前果然是演的。 萩原研二这边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