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着她笑了一下,顺从地穿好鞋,然后绕到她这头,微微俯下身,歪着头看她,眼波里闪动着潋滟的光。 虞幼真被他看得不自在,直觉不太妙,警惕地往后退了点,“你干嘛这么看我?” “谢谢夫人。”他拉长语调说。 她松了口气:“拿双鞋的事情也要——唔!”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便掐住了她的下巴往上一抬,迫使她仰起头,将她剩余的话被尽数堵在口中。 铺天盖地的乌木沉香霸道地笼罩著她。 唇舌相接,强势又温柔,湿润却也口干舌燥,她被吻得快透不过气来,手脚发软,简直以为自己要窒息了。在她将将要栽倒的时候,他终于大发慈悲地扶了一下她的腰,手掌扣着她的腰线,暧昧地上下滑动了两下,然后轻轻地捏了一记。 她被捏得腰脊一软,喘息着别过头去,他的吻如落雨般轻柔地落下,从她湿润的唇瓣,到脸颊,最后落在她颈侧,然后轻轻衔住她的一小片皮肤。尖牙压在她的动脉处,像某种危险的前兆,令她忍不住抖了抖。他喉腔发出一声低笑,松开牙关,像品尝美味佳肴一样舔舐了一下,然后又吻了吻那处,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她皮肤上,冒出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从始至终,他的眼神一直锁定着她,像某种大型的野兽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那样。 虞幼真瑟缩了一下,他的手还贴在她的腰侧,此刻显得存在感极强,全身的感官仿佛都被集中到了那处。他把她塞好的衣角扯松了,手指顺着衣服的缝隙钻进去,像弹琴般,交替着点在她的肌肤上。 如同渐进高-潮的鼓点,敲得人心痒。 她躲开他的吻,又拍开他的手,被踩到尾巴的炸毛的猫一样捶了他一下:“你干嘛呢!!” 他却一反常态地强势,把她的头拨转回来,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轻笑出声: “你躲什么?” 虞幼真没想到他竟然还问自己躲什么,她涨红了脸,指着他的手说:“你……你的手怎么能伸进我的衣服里来?” “我是正常的男人。”温恂之眨了眨眼,然后落寞垂下眼睫,低声说:“如果你不喜欢这样,那我下次不这样了。” 虞幼真一下语塞,都是成年人了,她当然也是能感觉到彼此有需求的,这是夫妻感情很重要的一环,她也并不抗拒他对她这么做,而是现在时机和地点都不对。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的视线移到别处,红着脸小声嘟囔说,“现在还在外面,所以……不可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