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 容止远看起来清瘦,但是力气却不小,甚至还莫名的给人一种安全感,以至于当萧起云靠在他身边的时候莫名的感觉心安,甚至完全不排斥。 容止远喉间发出疑惑的声音:“嗯?” 他的步子顿了顿,抱着萧起云的手却一点也不敢放松,甚至还紧了几分,生怕那人会突然挣脱他跑了似的,“不是师尊让我动的吗?” “你胡说,我,我什么时候......我说......”萧起云的嘴角动了动,想着反驳两句,顺便让容止远放他下来,但是紧跟着一阵倦意涌上心头,话刚说了一半,便忘了自己刚刚想说什么,聚精会神的想了好一会,不仅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反而自己先沉沉的睡了过去。 容止远抿了抿嘴,安安静静的不敢接话,准备听训,可他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下文,垂眸看了一眼,才发现他的师尊不知何时竟已经睡着了。 只不过萧起云的眉头依旧紧锁,即便睡着了,他脸上的神情也并未得到半分和缓。 “师尊?” 容止远低声唤了一句,可他却并未得到任何回应。 这术法......对神魂的损伤竟有那么大? 容止远心中懊恼,他此前只知道这术法可能会对离魂入梦者造成损伤,在使用的时候已经格外之小心,却没想到即便如此,也还是会让人如今难受。 早知道会这样,他便不该师尊给用。 若是他再厉害些,会的再多一些,师尊必然不会这样遭罪。 一路抱着萧起云回了客房,路上偶尔遇到一个小丫鬟,在看见容止远抱着萧起云往客房的方向走的时候,也是欲言又止,最后干脆转头装瞎。 而另一边,萧起云和容止远走后不久,房间内的即墨阙月也悠悠转醒。 当她醒来时,入目的便是斜对着她的,一只插在了花瓶里的茉莉花。 枝叶吸饱了水,已不复先前蔫哒哒的模样,此刻它叶片挺拔,花也开的正好。 她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在起身的时候,手掌突然被一个东西硌到,大梦初醒,即墨阙月有些迷茫的将那硌到了她的东西拿起来,放到眼前。 入目的赫然是一个有些陈旧,却保养的非常好的小木鸟。 “木鸟......”指尖落在木鸟身上,即墨阙月定定的看着那只木鸟,就在那一瞬间,堵在心中良久的大石头突然消散。 那一瞬间,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当年为自己的孩儿起名的初衷 ——风过而起云,她希望她的孩儿一生自由自在,如风般无拘无束。 她将木鸟紧握在掌心,贴在胸前,低声唤了一声:“云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