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发现对方早就已经起了反应。 看来,傅莲心想,今晚又该是个不眠夜了。 严格来说,陈清乔并没有睡着。 他闭上眼,能感知到大脑的疲惫却始终无法产生困意。 但还好他身边的傅莲睡着了,只是似乎睡得不太安稳。 早知道上个床就能让傅莲老实睡觉,陈清乔可不会等到现在。 他看着怀里的爱人,伸手想要抚平对方在睡梦中也微微蹙起的眉头。 傅莲却像午睡时分受到打扰的小猫,把脸藏进了毯子里。 陈清乔忍不住唇角微弯,将毯子往下掖了掖,在傅莲的眉宇间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然后他起身下楼,在客厅喝了杯加冰的朗姆酒。 傅莲此时在黑暗中睁开了眼睛,他摸着身旁空荡荡的床单,上面还残留着陈清乔的微弱体温。 他掀开毯子下床,找到沙发缝隙里的药瓶塞进枕头底下,当他做完这一切重新回到床上时,陈清乔恰好拿着酒杯打开了门。 “怎么醒了?” 陈清乔关切地坐在床边问他。 傅莲抬起脑袋枕在他的大腿上,盯着他手中的玻璃杯瞧了片刻。 “我饿了。” 傅莲眼巴巴地看向他。 陈清乔放下朗姆酒,摸着傅莲柔顺的黑色卷发:“那你等我一下。” 傅莲乖巧地从他腿上起来。 陈清乔离开后,傅莲拿出药瓶,倒出里面仅有的几粒白色胶囊。 在打开胶囊时,他的双手不禁开始颤抖起来,他将剩余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一小撮的药粉上了。 如果能成功,傅莲甘愿承受一切后果。 淡黄的药粉沉入了琥珀色的酒液之中,在摇晃下很快便与其融为了一体,看不出任何端倪。 傅莲将酒杯放回原处,在灰蒙蒙的背景中,他无意间发现左手无名指上的珍珠戒指正闪烁着微弱的光。 他怅然若失地摩挲着那颗珍珠,内心五味杂陈,他的做法算不算欺骗了陈清乔? 然而比起面对陈清乔醒来后的失望神情,他更不愿看见泳池的那一幕再次发生。 他躺回床上,感觉房间内的四面白墙缓缓朝他挤压而来,他开始喘不过气。 傅莲捂住眼睛,他需要短暂地转移一下注意力——对了,那时安东尼是怎么教他感染人类来着?他最好再温习一遍。 “很简单,天使。” 傅莲的耳边仿佛响起了安东尼充满磁性的低沉嗓音。 “你只要咬穿他们脖子上的血管,竭力忍住鲜血芬芳的诱惑,然后释放尖牙里面储存着的液体……听起来有点像高c潮,不过你会感觉到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