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看向沈浩:“你跟我来,我有事要问你。” 沈浩和王姐上了车,白畅又问:“他究竟是不是被你关在这里的?” “我?”白父皱眉:“你在说什么胡话呢?怎么一看见这个男人精神病就犯了?” “通灵师准确说出了我们家的地窖,还有你在花园里种的葡萄和玫瑰花!” 白父颇为耐心地对自己女儿解释:“所有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况且每一个种植葡萄的人,都会在相同的土地里培育一些玫瑰花。原因是玫瑰花娇嫩又不好养活,可以通过玫瑰花来判断葡萄生长的好不好,根部烂没烂,这样好及时处理。” “哪怕我不是通灵师,只要我懂得一点红酒的制作方式,也能猜到花园里种植了玫瑰,”白父摇摇头,“畅畅啊,这些年我以为你已经成长了,没想到耳根子还是这么软!该不会以为玫瑰只能用来追求浪漫,歌颂爱情吧!” 这话说完,白畅陷入沉默中。 这些年她的事业一直和丈夫挂钩,对自家葡萄酒产业并不感兴趣,也不想去学习。 今日一看父亲有理有据,本来震撼的心开始归于平静,父亲在心中的形象又渐渐回归。 而就在这时,崇禧开口:“跟在你身边那个光头怎么今天没来?” 白畅皱眉:“对啊,阿广不是一直跟着你的吗?” 白父说:“他家里有事,我放了他三天假。” “我看不是吧,”崇禧笃定道,“你是听说警察过来,专门让他去处理地下室了吧。” “谎话说得这样自在,不怕我告你诽谤吗?”白父问她,“还是说,通灵师有办法能从被告席潇洒离开,不被任何人发现呢?” “那倒没有,”崇禧微笑,“这到底还是个现实的世界,我不认为有谁具备隐身能力,但是——” 刻意停顿一下,崇禧补充:“现在已经有人到地窖了,我觉得就算那个光头办事再利落,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内清理好一切吧。毕竟沈浩在那里足足住了七年。” 白父刚才还悠闲的脸顿时僵住。 “你信口开河。” 话音刚落,又看见两台车开到山脚下。 第一辆里面下来的是他的助理阿广,双手带着手铐,被警察压下车。 第二辆则是沈浩年迈的母亲,刚下车就抹着眼泪四处张望。很快就被带到了沈浩所在的车里。 崇禧将双臂环在胸前:“究竟是我信口开河,还是你演技拙劣,很快就能知道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