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生日,你带她来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个小杂种!是谁把他放进来的!” 刺耳的争吵声瞬间在这片空间里作响,女人之前的温婉贤淑仿佛全是假象。 最后这场闹剧是怎样结束的他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回到家时,母亲的脸色很差,但却什么也没说。 他向往常那样将奖杯放在客厅里的展示柜上,回房简单洗了个澡就回到床上睡下。 睡梦中,他好像听到客厅里传来一声巨响,还没等他完全睁眼,就听到母亲尖锐的声音: “我们的儿子可是冠军!他算什么东西!” 旋即一个比她音量更大的声音出现:“冠军冠军!你眼里就只能看见这些名利!” “当年同意协议结婚的你,婚后突然后悔的也是你,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那孩子是怎么来的? “别说是这辈子,我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都不可能喜欢他,更不可能喜欢你!” 安静了几秒钟后,虞清河像是累了,低声说道: “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字了,放在客厅,签好之后来找我,我带你去办最后的手续。” 说完,也不等女人回应,就果断的摔门离去。 虞景心里有些不安,但还是闭上眼睛,装作没听见的样子。 或许是由于困意,他闭上眼睛没多久就真的睡了过去,直到耳边响起一阵纸张撕碎的声音。 虞景迷茫的抬起头,站在他床头的身影顿时让他睡意全无。 他的母亲站在那里,似笑非笑地撕着手里的纸,一下,两下。 虞景余光中瞥见碎纸上的“离婚协议书”,心里的不安渐渐扩大。 女人嘴角扯起一个笑意,像是在自嘲,“拿了第一有什么用,还是比不过那个小杂种。” “小景,我记得你以前说,弹钢琴很累,你想休息,对吧?” 女人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甚至渐渐笑出声来。 他一手握住他的小臂,几乎将他整个人都拖来出来,。 虞景恐惧地摇头:“不,不是,不是的……” 但女人却像没听见一般,继续笑道:“好,我答应你。” 说着,女人一把将他从床上拖下来,狠狠的摔在地上,黑暗中,他听见那个声音歇斯底里得到,“以后,你再也不用弹钢琴了……” “你解脱了!” 如同鬼魅一般的声音伴随着剧烈的疼痛,瞬间在他右手小拇指上清晰起来。 “——啊!”虞景忍不住惊呼,他的手剧烈颤抖,“别、不要!” …… 黑暗里,仇途突然醒了过来,他渐渐睁开双眼,后知后觉地摸了摸后脑勺。 酒精轻微麻痹着他大脑,他到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