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所有听到的人都沉默了。 宋时书和还没跑多远的楼蒙,一起看向慢悠悠晃过来的墨镜酷哥。 酷哥:…… 看看表哥,表哥正挑眉看他,好像在说:不是想为我的婚姻出份力?你敢说不是试试。 崔勃抬了抬眼镜,把眼睛遮的更严,磨着牙,忍辱负重:“是,我还没在婚礼上做过花童,很想试试。” “哈哈哈哈——”楼蒙指着猛男壮汉身材的人,直接笑喷,“你还从来没穿过裙子呢,怎么不试试!” 宋时书看楼蒙,意味深长:“花童好像是一男一女,另外一个要穿裙子的?” 楼蒙笑容僵在脸上:“不是,小罐你告诉我,你没打什么主意吧?我已经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了,你不能这么报复我!” 裙子什么的,他才不会穿,什么破花童,他更不会当! 不敢再多说话,楼蒙拔腿就跑。 他跑了,崔勃也就不往这边走,也追着他跑了。 终于清静了。 关格牵着宋时书的手,带他在小岛上逛,让他看之前提起来的那一片不知名花海,享受徐徐吹来的风,走累了时,带他到建好的小房子里,看自己和爷爷这些年购买收藏的翡翠作品。 宋时书惊讶的伸手捂嘴,眼圈立刻红了:“不是说回去看吗?” 一整个房间,放的全是翡翠雕刻件,有爷爷的,也有他的,爷爷的作品多些,风格表达和年代感看,应该是陆陆续续入手,收藏了很多年了,他的作品要少些,但也能看得出前几年和现在的区别。 关格揉了揉他的头:“想哄你开心,想你现在就看到。” 宋时书看着他,眼睫微湿:“可是从国内运过来要花很多心思,我们又不是不回去……” 关格:“没关系,我有合适的安保团队,丢不了。” 宋时书觉得有点浪费钱,但也是真开心,控制不住的激动过后,深呼吸几口,止了泪意,小心把爷爷的作品捧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欣赏:“我记得这个,好像是我六岁那年,爷爷的作品,爷爷当时为了照顾我,不能花费太多的心思在雕刻上,又不想随便做,对不起料子,对不起这行,对不起自己的手艺,接的都是小件,当时没有客人定制,他只是想做一个作品,问我喜欢什么,我说喜欢小鸟,就有了这个喜上眉梢……” 因为当年爷爷放心不下他,工作的时候也总是带着他,工作的时间又很长,所以基本爷爷的每一件作品,他都记得,不记得的,也能凭风格手法认出来,这里并不是爷爷所有的作品,但真的,得有一半了。 宋时书感觉他在这里,看到的不是爷爷的作品,而是那些过往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