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时之湄不想理会这些,专注享受当下。 同样心潮激荡的还有苏域。 他凑近时之湄,问: “要不要走?” “啊?”时之湄疑惑, “你可以走吗?” 按理说,他应该留在这里,送走最后一波客人才能离开。 苏域今年却不愿再这样熬时间。 “想走就走,没什么不可以。” 苏域牵起时之湄的手,快步朝外走。 剧情仿佛瞬间快进到了逃婚—— ——男女主角携手离开,留下不明所以的宾客和震惊愤怒的家长。 走进电梯轿厢。 苏域开口向她解释, “付莹是我爸朋友的女儿,更熟一点,你不要多想。” 太久没穿八九公分的高跟鞋。 刚才穿行在宴会厅里,时之湄还没什么感觉。 现在只剩他们两人,倦意慢慢从脚底爬上来。 她打了个哈欠,懒懒地靠上苏域的肩, “放心啦,我没那么敏感。” 苏域松松地圈住她的腰, “我看你压根就不在意。” “是吗?”时之湄眨巴眨巴眼,作无辜状态, “没有吧。” 苏域侧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 电梯到达顶楼,叮的一声,厢门向两侧滑开。 总统套房门口有服务生在等他们。 “今晚不用在这儿……”刚说到这里,苏域忽然想到, “等下还要麻烦你们买些卸妆和护肤品送过来,挂房账就好。” 时之湄自顾自地刷卡进房门,十分放心地将这些都交付给他。 交代完需要的品牌,苏域回头,身后早已空无一人。 他抿了下唇,快步走到时之湄身后,倏地伸出手将她扛到自己肩上。 时之湄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放到卧室大床上。 苏域直起身,慢条斯理地开始解领带。 从时之湄现在的角度看苏域,压迫感极强。 他眼中似有火焰燃烧,眼见着就要蔓延到她这边。 时之湄本能地向后挪动,声音发虚, “干嘛,怪吓人的……” 苏域勾勾唇,倾身, “还有更吓人的。” 话音未落,时之湄眼前忽然黑了下来。 苏域竟然用领带蒙住了她的眼睛? 他都是从哪儿学的? 时之湄本能地抬手往下扯, “你,你要干什么?” 苏域制住她的手,然后将领带在时之湄而后打了个死结。 心底蹿起的邪火将他一直引以为傲的理智燃烧殆尽。 在这种强烈的刺激下,他想做许多以往只能存在于脑海中的事情。 苏域摸到她的礼裙的拉链,捏着一点点往下褪。 “抛下我跟莹莹走?一起去找开瑞玩?” 拉链下滑发出窸窣声,牵动她头皮阵阵发麻。 时之湄颤声提醒, “他们两个都是你的朋友哎。” “那也不行。”苏域强势地逼近,从背后抵住她, “你只能看我一个人。” 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 他的唇贴近自己的耳际,说话时呵出的气喷薄在而后敏感的肌肤上。 时之湄战栗起来, “你不讲理!” “说你以后只看我一个人。”苏域恶劣地用上了手指, “说你以后只对我一个人笑。” 浑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都在他掌控之中。 时之湄瞬间溃不成军,只好低声求饶, “好好好,我以后只看你,只对你笑。” 激情的海浪逐渐褪去。 他们好似被冲到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