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上人如发情的兽般在难耐地扭动,抽出两指,捏了捏指尖的黏腻,突然好奇地问道,“你以往和那些男的怎么玩的?只会叫他们插你穴儿这一招?” 柳浮屠咬唇忍受身体的造反,转问:“不然呢?长屄不就是套屌的?还能怎么玩?——呀!” 师祁芸偏不爱听这话,本就没有神色的脸彻底拉下来,黑沉无采,按住她的腰,掰开她的臀,将三指塞进身下人的屄中,一面暴动,一面口中辱道:“此间没有屌,我瞧你套我也套得高兴得很,你这骚屄怕是本就不爱屌,而是不管塞什么进去都能潮成这样吧?”久积的仇恨得不到宣发,只能浅浅倾泄在这个仇人义女身上,肏了百二十回,见柳浮屠神思涣散,师祁芸将她身子翻转过来,刚侵犯过她私处的湿漉手指捻住肉埠中挺立许久的花核,拇指食指捏着,微微用力一拧,便听柳浮屠忽而尖叫一声,身子在地上弹了弹,双腿下意识夹合,从未玩过此种花样的柳浮屠忍着尿意像师祁芸求饶,无奈少女充耳不闻,一心一意玩弄着花核。 随着揉捏的力速渐大渐急,柳浮屠的难耐也越来越甚,她觉得下体传来阵阵酸涩尿意,然而却又什么都尿不出,花核处被揉得又酥又畅快,这种畅快直通身心,是屄里被入时全然感受不到的舒爽,这是种一旦尝过就会令人上瘾从而终身不忘的痛快。 “唔……这是什么……好舒服……啊……屄儿好麻,你揉得我好爽快……要…要尿出来啦!唔呃——!” 柳浮屠眼前一花,下身不自觉往上挺弹,透明的液体随着她的动作而飞溅三尺,有几滴撒在殿门窗糊纸上,洇湿成桃花状。 师祁芸冷冷瞧着这一切,并未松手,钳着女人的命门,淡淡笑道:“不喜欢女人,却被女人肏得淫液四溅,你这种女人,都是这样口是心非么?” 拾回些理智的柳浮屠从地上趴起来,潮红的媚眼含泪瞪着少女,质问:“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师祁芸朝她眨了眨一双纯澈的眼,歪头笑道:“没什么,只是希望你能听你义父的话,把我译好的四方志拿给他。你可以拒绝,反正我有的是耐心,我可以等他自己来取,结果都是一样的,只不过到那时,你难免不被杜无绝怀疑存有异心从而身首异处呢。” “事到如今,你还在挑拨我与义父!” “讲实话也叫挑拨?我只不过把你那么做的下场提前预知给你,要怎么选,全看你自己。这本四方志绝对不掺假,我这么说,你可以放心拿去给他了吧?你不是打听过我,难道我的人品,还比不上杜无绝?我不会骗你。” 柳浮屠愣愣看向案上放着的四方志,思量再三,也觉得她不敢耍花招,义父若被她所害,自己和七绝门的弟子是绝不可能放过她的,再者她的仇敌还有沙城的容霍,她不会选择在这里玉石俱焚的,遂点头同意下来,正要起身时,柳浮屠突然脸面一红,轻声嗔怪道:“那你先松开我……” 原来这时,她还捏着她的阴核不放。 师祁芸轻笑着松手,起身在衣箱里翻了件实料的厚衣递给女人,柳浮屠见这身衣服是她往日最不喜欢穿所以才放入箱中吃灰的,也难为少女竟能把它翻出来,嘴巴一瘪,无奈地接过套上,嘴中忍不住抱怨着:“年纪青青,就这么老格调。” 师祁芸的目光自下而上,百般欣赏地打量着穿上正经衣裳的女人,倨傲道:“有些东西,今后只给我看便好,旁人,妄想。” 柳浮屠不曾料到这少女年纪不大,说起话来竟这样霸道,一听此言,正中心坎,下身不由又一湿。心动的同时,林光殿的身影也一齐浮现在脑海,她连忙抢过案上四方志,不愿多呆,强压着对已逝情人的愧疚感夺门而去。 殿中,师祁芸沉默地用水将进入过柳浮屠身体的手洗了又洗,她一遍遍不辞辛劳般用清水冲刷着手掌,妄图洗刷其上肮脏,最终连她自己都认命是徒劳,遗弃般将手浸在滚烫的热水里,热水冷却,指身泡皱,少女仍旧一动不动地盯着水面愣神。 幻姐姐,你在哪儿?我已经回不去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