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姑娘!看看我!我家地多的是,都给你实验!...” “别理他,我我我,许姑娘!来我家!...” -- 许溪云和罗婶一行人走在回家的路上,皆是神采飞扬,欢天喜地。 今日好说歹说,罗婶才答应不杀那只母鸡,所以许溪云和程砚也答应了要去罗婶家里吃饭。 她挽着罗婶的胳膊,步伐轻快,发髻随着动作上下飞舞,像极了她开心起来乱蹦乱跳的样子。 看的后面两男子,皆是弯了嘴角。 罗婶回过神来,拍了拍她的手,问道:“溪云,你刚刚说你之前见过我儿子,在哪见过的?我还说要介绍你们认识,结果你们竟先我一步啦。” 褚项明听见他娘喊他,眼神从许溪云身上挪开,乖巧回答:“阿娘,上次遇见许姑娘...” 他顿了顿,羞涩地挠了挠头,“嗨呀,就是刚巧遇上了,也没说话,不算认识,不算认识。” 许溪云知道褚项明这是不好意思说,毕竟遇上这种事,自己害不害怕是一回事,他若是说出来指不定会坏了姑娘名声。 可她不甚在意,这事本来错也不在她,凭什么要她藏藏掖掖忍气吞声。 她大手一挥:“上次走错了地,遇见几个登徒子,是褚兄弟帮了我,这才免遭那几人的毒手。” 她说的轻巧,却听得现场几人都眉心一跳。 罗婶惊呼一声,将她的手拉的紧紧的,“你可没事吧?这穷山恶水的,有些人刁蛮惯了,没个正经。” “你以后一个人可要少出门,姑娘家家到底是不太安全,下次有需要,你就把项明喊上,他人高马大的,也能保护保护你。” 罗婶将褚项明拉到面前,又往许溪云面前推了推,看着两人站在一起,嗤地笑了。 褚项明红了脸,往旁边退了一步,默默的拉开距离,却不近不远地跟着许溪云。 同样眉心一跳的,还有走在最后面的程砚... 登徒子?这又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她从没跟自己提过? 他蓦地想起那日许溪云无名的怒气,以及那嘭的一声关上的门。 他揉了揉眉心,一阵无力感浮上心头。 他想走上前去,将许溪云拉到一旁问个一二三出来。 可看他们三人在前面有说有笑,他又无端生出一种此处不需要他的感觉来。 他慢慢停下脚步,前面三人却没人注意到他的动作,依旧大步往前走着。 这种感觉太过熟悉,几乎是前十几年每日都要经历的东西。 可他仍是不愿面对。 从前,他也是这样,看着父亲和哥哥说说笑笑,看着他们享受一家天伦之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