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念想一看就生气了,他一把握住凌霄剑,对着它数落。 “好哇!你原来自己会清理自己,那你之前还天天让我给你擦剑身!感情你是把我当苦力是吗?” 凌霄剑愣住了,它连忙来回摆动,说自己不是。 祁念想差点没抓紧,他无语的敲了下凌霄剑。“乱跳什么,什么破毛病。” “念想……” “嗯?” 傅煜修故作镇定,似乎有些难以启齿,墨发掩盖的耳尖微红。“凌霄剑是我的…剑骨。” “我知道啊,怎么了?”祁念想疑惑,稍显棕色如同琥珀的眼瞳泛起细碎的光泽。 “凌霄剑能知我所想,所以它可能是因为我才会想要亲近你,而且我与凌霄剑一体,所以我能感觉到你的…触碰。” 不论是擦拭剑身还是与凌霄剑玩闹,他都能感受得到。 ? 祁念想大脑艰难地转了个圈,对着凌霄剑松也不是,握也不是。 满脸只有,草,一个字。 他连忙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我发誓!” 傅煜修莞尔,他看着祁念想全然注视着他的双眸,潜藏在深海之下翻涌的血腥和阴暗都仿佛离他而去,漂亮的让他贪恋。 “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祁念想自我尴尬了一会儿,装作若无其事地驱开不断往他身上贴的凌霄剑。 忽然他又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 “差点忘了,傅煜修你知道凤倾绝在哪吗?” 傅煜修笑容僵住,却又很快敛去,他问。 “你不是不喜欢他,问他做什么?” “我找他要个东西,他拿走了我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我需要去找他拿回来。” “是什么?” “荷……”最后一个字祁念想连忙咬在口中。“不,没什么。” “不能,告诉我吗?”傅煜修眼睑下垂,似是落寞。 看得祁念想差点将后面那个字吐出去,他冷静了下。“现在不能!再等几天,再等几天就告诉你,很快的,最多等到你生辰那天。” “生辰?” 这对傅煜修来说是个陌生的词,因为他独居凌雪峰上千年,身为仙道第一人,无人会轻易来打扰他,哪怕是后面他收了徒弟,也是一样,对修真人士来说,漫长的时间中生辰显然不是那么重要。 直到他的小道侣到来。 “对啊,你不会又忘了吧。”祁念想无奈,接着又絮絮叨叨道。“行吧,我也没想你能记得,反正你等你生辰那天,你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了。” 傅煜修冰冷的指尖蜷缩。 “可是念想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