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好热啊。 林落能感觉到身下的床单已经被汗浸透了。栗冽把她绑得很牢,她蹭得手腕都疼了也挣脱不开,只能像条搁浅的鱼一样在床上翻滚着身体。 房门打开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屈服于情欲,觉得来的是谁都可以,哪怕是栗冽,她也可以乖乖张开腿接纳他的欲望。 但这个人,唯独不可以是云敛。 所以当她沁着水汽的眼睛里模模糊糊地印出那个熟悉的人影时,她第一反应就是把身体藏到被子里去。她刚才因为燥热,早就把被子蹬到了床下面,此刻床上除了一具被情欲染红的酮体和床头散落的几个助兴小玩具,再无其他。 林落几乎是尖叫起来:“不要看!你不要看!” 她的祈求没有得到回应,就像她每一次在床上哀求的那样。 云敛一步一步靠近她,面目逐渐清晰起来。他比上一次见面更黑更糙了,脸色也比上一次抗灾两天没睡更差,颞部都有青筋凸起。 林落像婴儿般蜷缩起身体,因为太过痛苦,干脆闭起了眼睛,但嘴里还在喃喃道:“不要看……不要……求求你……” 冰凉的皮肤接触到她炽热的身体,云敛无声地解开了她手腕上的束缚。 得到自由的她,一时都不知道是该去拥抱爱人,还是立马找个地方躲起来,此生不再相见。 于是她就这样愣住原地,保持着那个缩成一团的防备姿势。轻薄的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云敛隔着被子抱住了她。 “没事了,落落,都过去了。” “呜呜呜……”沉闷的啜泣声从被子里传出来。 “对不起,我来晚了,但是从今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害了。”云敛一下下地轻抚被子中间露出的柔软发顶。 被包裹在丝绸布料里的人慢慢舒展开了一点身体,云敛耐心地等她剥开自己的茧。 “好想要……”她红彤彤的脸从被子里钻出来,声音小得像蚊子叫。 云敛把耳朵凑近她,就感觉到了她肌肤上传来的热浪。 “是因为药,还是你自己?” “想要……” “因为药物,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因为你自己……” 一只白玉般的手从被沿探出来,在他身上热切地摸索着,“想要你,我想要你……” 云敛掰过她的脸,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落落,你想要的是谁?” “阿敛,呜呜呜,阿敛救救我,好热……”林落终于是忍不住,掀开被子,往他身上贴,着急地去解他的裤子。 “慢慢来,我不会走。”云敛配合她的动作,安抚似的摸着她的头,看着她把自己的肉棒深深地吞了进去。 她趴在他的身侧,屁股高高撅起,腿间一片晶莹的水光。云敛轻戳了一下,很容易就送进去了一个指节。 “唔……”含着巨物无法说话的嘴里泄出一丝嘤咛,暴露了她有多喜欢蜜穴被玩弄。 食指整根滑入泥泞的甬道,淫液还在汹涌地溢出,为了把这些甜骚的清液堵住,云敛又加了两根手指。 花穴被三根手指填得很满,穴肉一跳一跳的,像是因为太快乐而兴奋起来。林落受不了这样的折磨,手指对她来说,还远远不够。 她抬起身体,背对着云敛,跨坐在他腰两侧,叉开腿慢慢坐了下去。 随着硬长的阴茎被完全吞纳进湿滑的小穴里,林落听到身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她也不再压抑自己,淫荡地呻吟起来。 她没有办法面对着云敛做这样的事,可是她太想要了,既是药物的作用,也因为她自己对他的思念。 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重逢就好了,她模糊地想着,但很快思绪就被快感淹没,仿佛一切感知都被剥夺,只化做腿间的性器官,在无休止地渴求肉棒进攻鞭挞她深处的每一寸。 迷乱间,她被抱着在肉棒上转了半圈,巨大的刺激让她惊叫出声,“啊……不要……” “看着我,落落,是我。” “不要,不要看……”林落的理智短暂回笼,她伸手覆在他眼皮上,遮挡住他的视线。 云敛把她的手拉下来,贴在自己脸颊上,“没关系,我爱你,不介意的。” 同一时间,宇文集团总经理办公室,宇文新州脸色难看至极。 “A市监察委,我们接到群众实名举报,宇文集团在养老中心项目招标过程中涉嫌串标等违规行为,请你配合我们调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