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摇头,吃起了烤五花肉,腌制的五花肉浸透酱汁,被火烤出了油水,留下的焦红色肉片肥瘦得?宜,吃在嘴里不硬不腻,口感很好。 吃韩料的时候因为太辣,喝的豆奶,酒吧又只喝了点冰可乐,这会?儿?来一杯暖暖的甜米酒,实在是享受。 鹿露说:“虽然霓虹市不行,但还是很好玩的。” 林泮轻轻应了声:“要不要延迟车票,再过两天回去?” “不用,反正随时都能来,一次玩过瘾了,下次就没劲头。”她说,“下次我们?再来玩吧。” 纵然知晓她说的“我们?”,指的是她带着身?边的人,可林泮还是有一瞬间的停顿,好像自己被牵挂住了。他垂下眼睑,握筷子的手指微微用力:“好。” 鹿露侧头,头顶的灯泡散发出柔和的光,映照他的侧脸在墙,背脊挺直,肩膀舒展,光看影子就知道主人的仪态不会?差。 像一株小白?杨。 李白?是不是有一首诗说白?杨愁还是悲来着,完了记不清了,反正这个意象给她的感觉怪悲惨的。 女孩小白?菜,男生小白?杨,都惨。 “要不要吃点年糕。”鹿露从桌肚掏出一个小陶碗,分出两勺红豆年糕汤,这是日本的做法,糯糯的年糕浸在红豆沙汤里,特别甜黏,“我一个人吃不完,别浪费了。” 林泮安静地?接受了她分出的甜品。 他喜欢她分出的半个桃酥,半片吐司,半碗热汤,虽然没有多少,可有被好好照顾着。 “甜吗?”她问?。 “甜。” “骗人,你还没吃。”鹿露乐了,“而且这个不甜。” 他笑笑:“很香,我还以?为很甜呢。” 然后舀起一勺红豆汤,慢慢送进嘴里,年糕很黏,他说不出话来,只有热乎乎的豆沙流入喉咙,到?达胃里,泛出绵密的清甜:“是放了蜂蜜吧。” “不错嘛小伙子。”厨师台后面?的大厨一直装聋作哑,这会?儿?才开口,“舌头很灵,我放的槐花蜜。” 林泮礼貌地?笑笑,端着小陶碗,一口一口把年糕都吃了。 鹿露也一样?,烤肉烧鸟搭配两三样?下酒菜,喝掉半壶米酒,还打包了两三瓶带走。 走出居酒屋时,摇摇晃晃,满身?酒气:“嗝,好饱,吃撑了,你饱了吗?” “饱了。”林泮扶住她,“回去吧。” “嗯,回去睡觉。”鹿露仰起头,看向霓虹市天空的缤纷摩天轮。若木市的地?标是一棵金属巨树,霓虹市则是这一座巨无霸摩天轮,每到?夜里就会?亮起缤纷多彩的霓虹灯,既能欣赏夜景,又能为路人指明时间,非常巧妙。 她话开始变多,“好大啊。” “明天要不要去坐?” “不要,太大了,感觉很危险。”鹿露爱惜小命,“而且肯定?很晕,你看它转得?多快——哎哟!” 屁股什么时候贴地?上了? 林泮和司机赶紧扶她起来,把她搀进车里。 “您喝醉了。”他说,“疼吗?” 鹿露:“屁股疼……” 林泮:“要不要预约医生?” “不用。”她揉揉尾椎骨,“嘶。” 林泮调整座位,180度放平:“您趴着试试。” “噢,好。”鹿露听话得?趴了下来,果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