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痊愈,暂时别玩了。” 下腹的痒意不至于夺走浚的理智,看着泽顽劣的动作,不禁皱了皱眉。 “泽,你——” “哥,你分明总是护着她。” 本要去阻止的手顿时停住。 “我不护着她,等着看她被你们玩死吗?” 浚的语气渐渐冷了下来。 “若是死了,我们的报复也就戛然而止,你拿什么去消磨愤恨?” 若是语言不够果决,便只能用语气为其增威。 只有浚自己清楚,他心底的想法不是这样。 但真实的想法往往是被掩藏的,说不出口,也不能说出口。 “可是大哥,再这样下去,我们会被反噬。” “你怎么知——” “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她的极限?” “从把姚幺带回来调教到现在,也有些年月了,我们法子试了不少,却几乎不见成效。” “她如今已是能完全容纳我们了,加之沭特制的媚香——” 浚明白泽的意思。 虽然他们的最终目的是让姚幺怀上他们的子嗣,可这放在此时此刻,显然操之过急了。 跨越种族受孕是一个非常困难的过程,不是准备充分便足矣,若再往坏处想,其实一个赌字。 赌古籍不假,赌命运不薄。 浚微微垂了眼。 只有用蛇人之胎将姚幺姚氏嫡系的血脉力量彻底抵消,姚氏才算真正被断了后路,而他们,也才算完完全全占有她。 在此举成功之前,一切都如飞旋烟尘,无法稳稳落地。 噗嗤—— “你看,囡囡能行的。” 熟悉的搅水声响起。 泽的手指伸旋,从一根,加到两根,又塞进第三根…… 似是在向他证明,三根粗指尽根没入,随后微微外张。 女孩的腿根因动作颤抖,但显然,这不是她的极限。 “哥,反噬已经开始了不是吗?” “沭,浟和沚,他们不明白,但你和我呢?当时立下初衷时的心境发展到现在,都在被消磨。” “一次心软之后,就会有无数次心软。” “我知……” “哥,你若真如此想,就不应该再为这个罪人着想——” “我知——” “现在到底是谁在控制谁,哥你还分的清吗?” “泽你——” “姚氏的渣滓们已经闻着味儿探来了!再不让姚幺成功受孕,大哥你能保证不会发生变故——” “我知!我如何不知!” 泽越来越急躁。 而他的冷静,似乎也无法保持下去了。 浚看着这样的弟弟,内心深压已久的悸意突然破了闸口,从口中宣泄出来。 变故、变故…… 他也想要改变…… 想一个既能将姚幺继续栓在身边,又能不被发现端倪,且能将那些姚氏探来的人杀得不留痕迹的,周全的办法。 难道真要…… 浚看了看泽怀中伤痕累累的女孩儿,心中多股思绪杂糅。 难道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吗? “泽,你先去沭那儿吧——” “哥,你先答复我。” “……明晚叫上沭他们一块儿,再说这事吧。” “哈。” 泽突兀笑了声,黝深的蛇瞳转向他。 “依大哥的。” 明明是一句还算顺意的回应,入耳却似揶揄一般。 浚看了看泽离去的背影,一时不知该气该叹。 不过—— 本是想来警醒泽最近不间断的冒失行径的,怎的……突然转变成责难他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