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逐渐凑近烛芯—— 不、她不要! “我不需要!” 啪—— —— 昏暗的屋中,火焰显得格外刺目,化作金红色的小小流星,从浚的指尖飞落至地面。 焰形扭曲弹动一会儿,随后熄灭无踪。 “……你在做什么?” 手心被火燎烧的灼意清晰,姚幺亦愣住片刻,看了看自己的手心,又瞥见地上被她拍飞的火柴。 刚刚她干了什么? 她居然—— 哥哥会生气的。 她一时慌张不已。 这下怎么办? “囡囡。” 他在叫她了。 姚幺无从逃避,只得一点一点抬头,看向被她拒绝的哥哥。 浚不出意料的正盯着她,眼神中却并未有苛责和愤怒,与方才的神色并无太多区别,甚至更加平静。 但姚幺哪会不知风雨欲来,其势反柔的道理。 况且,他们向来最不喜她在交合之事上有所迕逆。 “囡囡。” 哥哥又唤了她一声。 无甚起伏的语调,听得她又惧又急,牵动着久扩的穴肉蠕吸,放在此刻,更像在讨好了。 “这次可别闹了。” 他微微勾唇,似乎并未与她置气,甚至安抚意味地笑了笑,随后重新拿起一根火柴划燃。 呲—— 这次的火苗没了阻碍,顺利而迅速的点燃了青烛。 烛火烧起高高的尖,不肖一会儿,便慢慢在周围蓄起飘渺的青雾,一点一点扩散开。 燃的旺,散的快,一缕接一缕,渐渐堆积,朝着姚幺飘来,她避无可避,被蛇人禁锢在怀中,吸入刺鼻的催情青雾。 她讨厌这个气味…… “哈、、哈啊——” 药效发作极快。 不过十数息,被绷撑已久,胀疼黏涩的穴腔以可以感知的速度分泌出湿液,难以忽视的热意席卷而来,顷刻间吞噬了姚幺的意志。 本没了力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想要缓解冲击而来的情欲刺激。 而燥热未解,难以忍受的痒随之袭来。 哪里都开始发痒。 乳房,阴蒂,穴肉,甚至尿口,泛起如千千万万只蚂蚁爬噬的痒意,独她一人,根本摆脱不掉。 “浚哥哥、、” 被催发色欲的少女忍不住仰头喘求,眼中的不甘和抗拒被情潮掩盖,泪滴争相溢出眼眶,仿佛是为方才的幼稚挣扎画上草率的句号。 “帮帮我。” 被水露模糊的瞳孔视不清物,她恍惚间,看到哥哥翻动布包,捏起那颗剩下的药丸吞进口中。 “好……” 他重重将她抵至墙上,快速伸手将微敞的窗子关紧,毫不收力,“嘭”的一声响。 干净的空气被彻底隔绝在屋外。 “我来帮囡囡。” 后背骤然撞在冷硬的墙上,牵扯到肩上还未愈合的伤口,不可谓不疼,可未等姚幺惊呼出声,本已全根没入穴内的肉棒再次向前狠狠一捣,竟是又入了一截进去! “啊——” 痛吟未落,呼吸便也再次被堵住。 “呜!唔呜、、” 唇上的厮磨又急又重,毫无章法,仿佛关押已久的野兽出笼,饥饿又迫切,抓过到手的猎物便囫囵吞噬。 少女即使吸入了媚药,也承不住这几近窒息的接吻,只得呜咽着用手推拒,哪想不仅没将身前之人推开些,反而像是刺激了他,庞大的蛇身前挪,竟是贴得更加紧了。 唔唔唔! 姚幺被压得难受极了,腹部本就鼓胀不已,蛇人坚实的腹部挤压过来,撑贯在体内的硬物便愈发压迫可怜的穴腔。 而且……不知是不是被推挤得太狠,她隐隐感觉体内勃跳的肉物,变得更加大了。 “囡囡。” 待蛇人啃吻够了,姚幺已是憋得满脸霞红,失律地喘息,贪婪吸入周遭的空气。 虽然已是满屋的青雾,但总比就这样窒息而亡来的好。 但未等她稍稍平复些许,身前之人便又开始作乱了。 “囡囡,我胀的好疼……” 青年不满于她忙于喘息而疏忽了他,双手捧抬起她的脸,一遍一遍凑近喊着疼。 谁疼? 姚幺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懵懂地用一双泪眼看着眼前人,待眼中水雾散去,她方才得以看见浚此刻的模样。 嗬——! “你、浚哥哥?!” 不知是不是那颗药丸的原因,一向沉稳的青年在短短时间内,竟全然变了样,黑白分明的蛇瞳变得通红,直勾勾盯着她,溢着毫无遮掩的欲念。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