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自己被下.药或者要被带走,丁琛已经感到害怕,但更多的是对困住自己的人的憎恶。 他抬起手去对掐对方后颈,却发现那后颈就如对方脊背般像铁墙铜壁,根本无法伤害到。 “我劝你最好不要再喊叫,如果把别吸引过来,他们的下场只有一个死字。”方阳炅带着他转身从窗户飞出去,听他如此嘶吼,不由冷声道。 话语实在是令人背脊发麻了,丁琛无法从他认真表情中看出他究竟是在开玩笑还是在说真的。 他不想把小叔也招引过来,他悄悄攥起自己的手,把那些布料都给攥出些痕迹来。 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被带走的话,还能减少些伤亡,更何况小叔都已经变成那样了,要是再受点伤,那还得了?他不想对方再受到任何的伤害。 “我不说了,但你要带我去哪?” 但李阳炅并没有回答他的疑问,毕竟对方只是被自己逮住的单纯猎物罢了,他是想要通过这个猎物,去将自己原本爱人胁迫回家的。 未关好的窗户冷风袭来。 旁边房间的南宫阑羽从病床上转过脑袋。 而他的手心,正好是播放的监控。 他其实并不是不知道这件事,相反,他很知道,在他们争执和进入室内的一瞬间,他就已经从监控中看见对方大摇大摆的人闯进这里。 但是他什么都没有做。 不论是想做与不想做,他现在叫人过来,其实就已经晚了。 南宫阑羽垂眸注视自己依旧被包裹的身子,手背将床单轻轻的抓起来,缓慢铺平。 而他的心态也如同他此刻的动作一样。 对方都能够如此不顾的把自己给撞了,这就说明,他其实是有底气傍在身上的。 那么,现在就算真的冲出去抓他,不仅会早早暴露自己,而且对他也没有一点好处。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身上的监控器保证丁琛的安全,同时派人去追踪他们。 只是,同这股力量作对,一定会非常的棘手,但是他不能不做,这是他与命运的抗争,如果他连这点信心都不做,他又凭什么是长这么大的呢? 虽然想是这样想,但他下一秒就立即发消息派人去跟踪丁琛,这样的速度,若不是有稍微两秒平淡的动作做支撑,怕是根本瞒不住他的心境。 其实。 ——他也是很担心的。 才不是为了多了解什么狗屁外人呢。 两道身影像是在玩刺激滑板似的,一会儿跳个三米五米,一会飞檐走壁好不美哉。 可是,要知道,李阳炅平时乘风飞行惯了,只有他自己熟悉,也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