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酀抓住他的脚,前后左右轻轻扭了扭,没听到骨头响,余心乐也没喊疼,他才点头:“回去后,这几日也要小心着,别跑也别跳。” “知道啦!” 余心乐此时心情极好,光听他说话就能听出来。 赵酀还是在他脚踝处又涂了些药油,凉凉的很舒服,余心乐安心地躺着任他涂抹,突然,赵酀问:“那日为何不愿见我。” “……呃。”余心乐才想起这件事来,可是这也不能怪他,分明是赵兄戏弄他在前。 赵酀又道:“我已找好住处,院子里有栀子花,窗下还有茉莉。” “啊?”余心乐惊讶道,“那篮子花真的是你摘的呀?那双鱼佩不会也真的是你编制的吧?” 赵酀悠悠看他:“原来你都知道。” “……”余心乐到底有些理亏,这两日在宫里,赵兄如此照顾他呢,他撇嘴,“不能怪我呀,谁让你戏弄我……那我很生气,就不是很想见你。” 赵酀握住他的脚,看着他不说话。 余心乐毛毛的,问:“为何这样看着我?” “我在想。” “嗯?” “明日你回家后,别又找理由不与我见面。” “……”其实余心乐确实有想过,之所以这么迫切地想要出宫回家,也有这个原因,不知为何,与赵兄相处时的自己,有点怪怪的! 趋利避害,是为本能。 “被我说中了?” “……你若不说那些戏弄我的话,我也不会不见你呀。” “何为戏弄你的话?” “……”余心乐本还纠结,他怎么好意思将那种话说出口!无意抬头,又见赵酀用那种好笑的眼神在看自己,他气得想要踹赵酀,脚被赵酀牢牢握住,他便抬另一只脚踹,“你又戏弄我!!” 赵酀低声笑,按住他另一只脚,用单手握住,随即半个身子便压来,直接压在余心乐面前,将余心乐压得不能动弹。 余心乐的脸再次无法动弹,即便没有赵酀如此,他也不敢再动。 他的心跳得好快。 赵酀却在他耳边说:“下回想看什么样儿的双鱼佩?我若用棉花给你编一个,可喜欢?” “……”余心乐说不出话。 “嗯?”赵酀低头问他,气息喷在他耳边。 余心乐非常小声地说:“可、可以的……” 赵酀再笑,并未起身,而是轻拍着他的肩膀:“睡吧,明早我送你出宫。” 余心乐一字不发,呼吸甚至急促,赵酀再低头:“怎么了?” 余心乐抬眼,因为身体陌生的反应,他的双眼有点迷茫,可是他又忍不住觉得,这个人还是在戏弄自己,余心乐生气的同时,也有点委屈:“你这样压在我身上,我怎么睡,你太重了。” 赵酀将脸贴在他的肩膀上,继续闷声笑,笑得余心乐的心跳得更快,为了掩饰,他大声嚷嚷:“你太过分了!!你——” 赵酀终于起身,也松开他的脚,却没有离开,反倒是在他身边靠在床头坐好,左手轻拍他的头:“睡吧,我不欺负你。” “……”余心乐不觉仰头看他。 怎么办,余心乐觉得自己越来越奇怪,赵兄这般对他,到底要做什么呢? 他也有很亲近的朋友,却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位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