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尖叫,在半空中敞开的没有堵塞的腿心两穴一瞬间一齐喷涌出白浊不堪的精液,像是敞开的瓶口,量多到将下方的整个床榻都洒湿。过程中精水不断冲击着娇嫩敏感的穴壁软肉,让铃姜在昏沉中身子也不可自控地攀上了一个高潮。 嘀嗒,嘀嗒…… 高潮透明的花液将颤缩的花穴最后一点余精冲尽,红肿靡艳的花瓣微微蠕动着,沾着玉露,还有两指宽的嫩洞没有立马合拢。 黑雾中一根黑气凝聚的粗硕长柱体便势如破竹地冲了进去,将两片花瓣再次撑得变形扭曲! 铃姜喉咙里发出一声哭吟,身子被吊在半空中,毫无安全感,那根东西冲进来时,那么凶,那么重,一瞬间破开她昨晚才被用过的小胞宫,几乎要将她胞宫里面捣碎。 可她紧跟着就感觉到后面也被什么冷冰冰的东西掰开,一股同样凉凉的强劲液体冲进菊径里,将里面灌得满满,然后又让液体流出去。 强烈冰冷的刺激让铃姜受不住微弱挣扎起来,偏偏前面的那根东西开始狠狠地动了起来,在她体内左突右顶,白嫩薄细的肚皮都开始胡乱突起,胞宫内隐隐作痛。 她想要张口求饶,吐出的字眼却是无声。 菊径里被冰冷的液体冲刷了几次,几乎都快麻木地失去知觉,却又突然被冰凉粗大的东西填满,狠狠贯穿! 黑气笼罩的华丽床帐里,只能看见乌发雪肤的赤裸美人被无数道黑气交缠着雪白四肢挂在半空中,双眸紧闭,面若霞光,双腿大张开的腿心被撑开两个鹅蛋大的圆鼓缝隙,骇人极了。花穴里是一根黑色圆柱,菊径里是藤蔓般交织在一起的黑气,前后抽插不停,捣弄声淫靡不堪,噗嗤噗嗤声中花液不断喷洒,又在摩擦中被击打成白色泡沫,黏糊糊地挂满两个穴口。 铃姜被入得身子不断抽搐,体内两根东西像是恶意般互相厮磨撞击,隔着薄薄一层软壁,一会儿并头顶入,一会你推我挤,似要将她玩坏。偏偏这般恶劣的行为却让她身子敏感得厉害,花心里不断泌出水液,却被粗大的柱身牢牢堵着,堵得她肚子鼓胀,只有在抽插时才会稍稍挤出去一些。偏偏那肉柱抽插时又太野蛮,让铃姜很是煎熬。 她不知道长信今日为何会这样,虽然长信以往也有放纵过分的时候,但都会好好哄着她,也不会将她吊起来让她说不出话,仿佛她就是个任人玩弄的玩意一般。 身体上的欢愉刺激越发尖锐,铃姜心头的委屈就越胀大,直到身体里的那两根东西更是交换着入她两个地方,甚至乳尖也被什么尖尖的东西刺进去,又疼又麻,她终于受不住,失了意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