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笑声莫名让人觉得阴森。 喻苏在他怀里动也不敢动,强压着内心深处的惶悚,“那商先生是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单纯想认识你而已。” 他说这话,喻苏是一点不信。 商温椋见她没说话,问道,“怎么?不信。” “很难相信。”喻苏停顿又说,“商先生,我只是不起眼的一个小人物,您挥挥手就可以置我于死地,希望您高抬贵手。” 话落引得商温椋一阵大笑,接而是死一般的沉寂。隐隐约约不知道从哪个方向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声。 商温椋贴着她的后背,幽幽地说,“听到了么?” “什…么。”喻苏当然听到了,但她只能装傻。 “没听到好办。”商温椋陡然站起,掂小鸡一样把她提起来,“走,让你听清楚。” 喻苏硬着身子和他对抗,不让他轻松拉走自己。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她像一根连着线的气球,他手拉着绳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即便如此她依旧再奋力挣脱,最后的答案也不过是徒劳而已。 喻苏被甩进一间屋子,腿磕在了大理石桌面,但内心的恐惧抵消了疼痛。她立刻环视四周,目光即可被身后的单面镜吸引。 这间屋子里的光,全是依靠单面镜里的明亮透过来的,所以说整体不算通亮。 比这间屋子,更让人胆寒的是镜子里的场面,一群光裸的男人,各色各样的都有,精瘦的、肥胖的围在一起。 喻苏心底的骇惧仿佛流水通往躯体,她缓慢而发抖地回头,感觉额前阵阵冷汗,惶恐地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商…商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商温椋踅步欺压而上,手指扣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看她目光里生理性的恐惧。这是他最爱看的一类眼神,人害怕时的表现,让他万般享受。 “没什么意思,邀请你看男人怎么干男人的。” 话虽粗俗,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增加了一丝古堡般幽深静谧的感觉。 “商先生,我求你饶了我。”喻苏的语气已经是压抑不住的哭腔。 商温椋看着她满含泪水的目光,像初生的幼鸟般孱弱。 “把我陪高兴了就放你走。”他故意停顿,看她希冀的神色,而后接着说,“不高兴我就把你放进去让我高兴高兴。” 说完商温椋露出微笑,他的笑容很标准,但是看得人会觉得胆战心惊。 喻苏识时务地点头答应他。 陪他坐在沙发上,喻苏第一次觉得沙发是这么的让人如坐针毡。 商温椋修长的手指拨通号码,手机屏幕冰冷的光线,打在他阴鸷的脸上,冷漠说了“开始”便挂断电话。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面前镜子内的男人们开始动了起来。 这些人丑陋的生殖器挂在裤裆里一摇一晃,他们自己用手套弄,面容猥琐地盯着被绑在床上的白嫩男孩。 眼前的景象让喻苏内心不适,侧开了目光。 “不看,进去的可就是你了。”商温椋警告她。 喻苏只好忍着心里剧烈的恶心,强迫自己看下去。 围着的三人慢慢散开,喻苏才得以看到躺着的男孩是什么模样。看上去年纪不大,脸上还带着稚嫩,嘴里塞着黑色口塞,一双明亮的眸子里充满了惊骇。 他挣扎着,却是无用功。 浑身肥肉的男人,上去用手抚摸男孩的阴茎,另一个精瘦如猴的男人,手里拿着扩张性具,在他的后庭反复进出。 男孩从最开始的抗拒,变成了逐渐享受。 “下药了。”商温椋善解人意地解释。 “你看哪有什么烈男、烈女,只要药下得猛都是骚货。”他猝不及防地贴近喻苏,“你也一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