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几天是生病了吗?” 庄斯池没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先看了眼旁边有些多余的夏行颂。 温枝注意到庄斯池的视线,虽然庄斯池什么都没说,但他明白对方的意思。他心领神会地转过身,对夏行颂说:“行颂你先去做你的事情吧,我有事要和斯池说。过会儿就上去了。” 夏行颂不太愿意地应了声好。 等夏行颂上楼后,温枝看向庄斯池:“现在可以了吗?” “这几天我的手机都不在我身上,”庄斯池说,“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 温枝没想到庄斯池最先解释的事情居然是这一件。他点点头:“我知道的。不过你不是还回了几条吗?” 庄斯池一愣,不敢置信地反问道:“我还回过你几条?” “对啊。”温枝说完,随即反应过来不对劲,“是有人冒充你回复的?” “多半是我爸妈。”庄斯池嘁了声,“我这几天都在一个什么纠正中心,手机也不给,什么都不给,靠,一群人跟有病一样。我原本是同性恋,现在喝了中药调理好了。有这样的道理吗?” 温枝蹙眉道:“纠正中心?” “他们俩后悔死了吧,让我去学防身术,我把纠正中心里的人都打趴下了。”庄斯池说,“打不过我还想纠正我。” 庄斯池语调轻快,但温枝知道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 他抓住庄斯池的袖子:“脱掉。” 庄斯池沉默几秒:“什么?” “我说把你的衣服脱掉。”温枝说,“快点。” 两个人一起泡过温泉、一起洗过澡,该看的不该看的早都看过了。只是脱个上衣,对庄斯池来说肯定不算什么大事。 只是这次庄斯池却有点扭捏。 温枝催促了他好几次,他才无可奈何似的揭开了身上病号服的扣子。 果不其然,庄斯池的上身有一些伤痕。这些伤痕比较杂乱,温枝分辨不出它们是由什么造成的。 “这些疤是怎么弄出来的?”温枝问。 庄斯池思索一阵,还是没把自己在纠正中心里用一把椅子一次性扫倒三个人的事情说出来。他说:“他们打不过我,就到处找道具作弊了。” 温枝似乎是想说些什么的,可他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作罢。 庄斯池父母对庄斯池的控制欲比他想象中的要更可怕。可是他也不能直接说出口,那毕竟是庄斯池的父母。 明明平时表现得和蔼可亲,但却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温枝想起自己去庄斯池家询问的那天,他们直接告诉他庄斯池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结果连回复过来的消息都是冒充的。 “你是从那里直接过来的吗,”温枝问他,“偷偷跑过来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