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榆接过,笑意在她眼底蔓延。 伊挽月总是清楚地记得她的喜好,无微不至。 紧接着, 她的目光扫过桌面,看见了酒杯,也看见了烟灰缸中被掐灭的烟。 抽烟了?她皱着眉头问。 嗯嗯。伊挽月答得很慢,诚实但又不那么想诚实。 秋白榆当即在脑子里扒拉记忆备忘录, 越回忆越奇怪:是发生什么事让你压力太大了吗?可是你最近没有比赛啊。 伊挽月温柔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不舍得走了。 和比赛没有关系。 怎么了?秋白榆满面关切。 伊挽月喜欢她关心自己的模样,就像被她放在心上。 可惜这不是可以坦诚的事情。 至少现在不行。 伊挽月拿起桌上的酒, 眼睛再次看向秋白榆。 你记不记得你曾经在这里告诉我, 你有一个秘密, 一个当时不知道该怎么对我说, 但总有一天会告诉我的秘密。 秋白榆说, 记得。 那时候她期盼同类的出现,也期盼这位唯一的朋友可以接纳自己的全部。 只是她还没那么勇敢,于是只能把秘密放一放, 再放一放。 可万万没想到,这秘密居然被这位朋友抢先一步戳破了。 伊挽月饮了一口酒, 轻勾唇角:现在轮到我有一个这样的秘密了。 当下无法直言,但终有一日会告诉她: 我喜欢你。 是想成为你伴侣的喜欢。 秋白榆反应过来后轻笑出声。 她拿起伊挽月为她准备的特调饮品。 什么时候想告诉我都行,我会一直等着的。 伊挽月听见这话,乐道:半夜打电话跟你说这事也行吗? 秋白榆不假思索:行,怎么不行?觉可以补,倾诉欲没了可能就没了。 伊挽月不禁一怔。 白榆,你真的很好 她放下酒杯,目光盈盈地看向秋白榆。 可以抱抱我吗? 她开始无意识地卖可怜,要她更多的关注、要她更多的善意。 此刻,她要这些都要只属于她。 秋白榆抵抗不住她的撒娇,也抵抗不住她的示弱。 太美,也太可怜了。 她二话不说上前抱住她,轻拍她的背,一下一下地顺着,担忧道:你好像遇到了很苦恼的事情。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