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论,错误自然大半给到了虞家,谁让他家那个二公子狗眼看人低。 至于刘家公子刘翘,他贸然动手固然不对,但毕竟事出有因,独孤珩也就斥责了两句,勒令刘靖将军好好管教也就是了,典型的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而虞家,独孤珩以不容置疑的口气定了罪,但却并没有当下给出惩罚措施,只说虞家的家主既然是慈父,那就干脆把孩子带回去自己教育吧,想来虞纯日后定能被他的父爱所感化,变得恭敬而谦和。 这番话看起来是宽慰,实则是暗讽,甚至还没有提到虞纯冒犯独孤家的事,这也就意味着,对方是不会善罢罢休的,思及此处,虞潭不禁心里暗暗发苦。 他本想再辩解几句,但独孤珩的耐心已经彻底耗尽,直接下了逐客令,虞潭没法子,也只好告辞离去。 司马裒,王籍之,王羲之都想出言安慰独孤珩,可他却摇了摇头,只说自己有点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见他如此,众人也就不好多说什么了,只得目送他和韩琦一起离去。 至于挑起一切事端的刘翘,以及刚才在席间自称没文采,却说的虞潭哑口无言的刘靖将军,则是非常识趣的也先告辞了。 那么厅堂之中,也就只剩下了司马裒,王籍之,以及王羲之,三人之间,要么熟识相知,要么骨肉至亲,自然也就不存在什么不能说的问题,关上房门,便对刚才的事开始讨论。 司马裒端坐上首,而王籍之与王羲之则是相对而坐。 “方才阿珩也太冲动了,怎么能当着外人的面,说那样不客气的话呢?” 王籍之年纪最大,处理事情也多,经验丰富,在他看来,独孤珩方才毫不留情的下虞家的脸面的行为,实在是欠考虑了。 “他说的,难道不对吗?”司马裒看了他一眼,如此问道。 “……”,王籍之先是一愣,随后就点了点头,“对,是对,可就是因为太对了,才不能当面说出来啊,”王籍之摊开手,又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能当面说出来?今天把人都找来,不就是为了当面锣,对面鼓的说清楚吗?” “依我看,兄长这次做的没什么不对,他们虞家,无论是当儿子的,还是做爹爹的,都不合格的很。” 王羲之也出言发表意见,他也站在独孤珩的立场上,并对虞家父子的行为相当不满。 “本殿下也是这样觉得,”司马裒也附和了一句。 “殿下,羲之,你们还小,不明白这其中的曲折,有些事在处理的时候,它不是要讲谁对谁错的,它是要看……”王籍之试图给两个少年传授点经验,但话还没说完就被亲弟弟打断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