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也不敢如何,只能逆来顺受,不曾掀起什么大的风浪来。” “可怎的琅琊王殿下和独孤公子一来,他就跟疯了一样的攻击抹黑我们家呢?”虞仡一针见血指出了关键,可他怎么也想不通其中的关窍。 “哗众取宠呗,以为做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就能哄的殿下和公子团团转,把他收入麾下吗?” “哼,痴人说梦,简直是不知道自己的骨头有几斤几两了!”虞潭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把刘靖从头到尾嘲讽了个遍。 “……等等!”虽说刚才都是情绪发泄之语,但虞仡的脑海里却突然闪过了什么。 “父亲,你刚才说,把他收入麾下?是吗?”他有些不确定的又问了一遍。 “是啊,怎么了?往年那些个在本地不得志,想着上头贵人下来历练,趁机献殷勤,走快捷方式的,也不在少数,可也没见谁真的看得上这种墙头草。” “我们走着瞧,为父笃定,他刘靖这次投机取巧,也不过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等王导大人那边安排好了,把独孤公子召回建康,又不带这个老匹夫的时候,你看我怎么磋磨他?!”虞潭现下是恨极了刘靖了,打定主意要秋后算账。 “……父亲,孩儿觉得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虞仡却摇了摇头,表情很是凝重。 “你又想到什么了?”虽然正在气头上,但虞潭到底还是敏锐的,何况他清楚自己长子的脾气,没有几分把握的事,他不会随便怀疑的。 “我在想,有没有可能,现在刘靖就已经投靠了独孤公子他们,否则他何以如此大胆,这般下我家的脸面?”虞仡犹豫着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亦或者,这刘家有什么倚仗在身,而且还跟琅琊王以及独孤公子他们有关,甚至已然得了对方的支持。” “不然的话,实在没法解释现在对方前后反差如此之大的种种行为啊,”他是真的聪慧,只凭几个不成体系,寥寥数语的线索,就窥看到了真相的一角。 “可若是真像你说的那样,籍之会不给我们传信吗?” “不管怎么看,也是我们虞家和他琅琊王氏更加亲近吧,犯不着为了一个破落户似的刘家恶了我们,不是吗?”但虞潭却指出了他逻辑中的漏洞。 “但籍之也确实提醒我们了啊,”虞仡忧心忡忡。 “是提醒了,但并没有说其他,也就代表情况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不然也不会只让人传两个字出来了,”虞潭却不以为然。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吧,”虞仡自己没证据不说,现在父亲也不是特别支持他这个猜测,一时之间,竟是也有些动摇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