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明显大胆且直接的邀请,若是从前季一粟也许能够忍耐,可是已经尝过滋味,就再也受不住半点诱。,惑,年渺的稍微一点暗示,就能让他沦陷。 他想要轻点,温柔一点,尽量避开年渺的后背,只让年渺趴着,可是年渺自己不放过他,哭哭啼啼索求更多,求他再激烈一点,再多一点,甚至主动纠缠,到最后,他根本再也顾不上什么,忘了什么后背,只去满足着两个人。 “渺渺。”他有些喟叹地喊着,放弃了最后一丝理智, “妙妙,小猫……” 他觉得“妙妙”这个名字倒是着实巧妙,年渺的确跟猫一样磨人,动不动就喜欢招惹,招惹上了又跑开,过了一会儿又跑过来招惹,磨磨蹭蹭,半推半就,他将所有的耐心都给了年渺,被磨得一点脾气都没有,只剩下一味的迁就。 半个月的时间很快,不知不觉就在极致的欢欣中流逝了,年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比被关起来的那三年还要满足,大概是他主动的缘故,又对季一粟十分想念和渴望。 按照预期,寻深子应该把剑也打磨好了。 虽然知道季一粟不会让外人发现他们,但是半个月毫无动静,年渺还是有些做贼心虚,出门的时候也磨磨蹭蹭的,专注地想着自己的剑,只要拿到了剑,就可以离开了。 他还没有问季一粟他们要去哪里,他自己一时间也不知道,毕竟全部身心都放在了季一粟的身上。 走出房门的时候正是早上,屋里没有人,想必是在外面,年渺慢慢踱着步,磨蹭到了屋外,看见了门口树上的秋千里有一点明黄,那是寻深子襁褓的颜色,秋千缓慢地晃动着,仿佛哄孩子睡觉的摇篮。 青容靠坐在树旁,在专心致志地看一本人间的话本,神情有些严肃,也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话本很新,大概隐居也不是完全隐居,偶尔也会下山。 察觉到气息后,他抬起头,看到了扒着门犹豫不敢出现的年渺,招了招手: “来,我看看。” 年渺已经仔仔细细检查过自己,确保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看不出这些天做了什么,才慢吞吞走过去,坐在对方面前,伸出手。 青容握住了他的手腕,舒展的眉眼慢慢聚拢了起来,神情更加严肃而凝重。 “伤到了么?”年渺还没有问,季一粟已经开口,声音有点沉不住气的悔意。 年渺睁大眼睛,不由摸向自己的背,他明明没有感到任何痛楚。 “伤没有伤到,已经完全好了,行房不是不可以,但是身体太疲累了。”青容朝季一粟投去责备的目光, “都说了要克制,他还是个凡人。” 季一粟的神情和语气都恢复了淡定: “知道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