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对着乌云摇了摇尾巴,但是偷鸡贼当前,它的注意力显然没有转移。 贝贝也一样,颇为敷衍地招呼了一声乌云:“乌大夫,我们这边还有任务没完成,等下班了再跟你玩。” 乌云把两只鸡从大王头顶接过来,想着晚上已经有大鹅了,中午的羊也还没吃完,问颜昊:“这两只鸡放哪儿?” 颜昊还没回答,席文斌已经带着人赶到了:“不用放,给我好了。” 席文斌一到,事情就解决了大半。 过了一会儿,村长和村支书也到了。 乌云目送一行人去了前面山庄,自己跟着贝贝和大王前往它们的领地,问颜昊:“席叔怎么处理?” “不清楚。”颜昊想起乌云家里的情况,有些好奇,“你家以前应该没少遇到这种情况吧?” 乌云给了他一个否定的答案:“那还是比较少的。猪很大,不好偷,而且猪很凶。我是没什么印象了,我爸说过我小时候有个二流子上我家养猪场偷猪。啥都不知道,摸进了种猪的圈,差点被拱死了。骨头断了好几根。后来就没人敢上门偷猪了。我看刚才那个货,偷鸡不是一两次了。” 贝贝很气愤:“汪汪汪!” 这一下,颜昊不用听得懂狗语,就知道贝贝是在表达对偷鸡贼的愤怒,和对乌云的赞同。 “席叔这儿的几个山头是新承包的,又不可能把周围的山头都围起来。村里人对地形熟悉,很容易就能找到路进来。他这儿鸡鸭都是散养,也就是偷鸡动静大一点,要是偷偷捡几个鸡蛋鸭蛋,更难发现。”这些是上午席文斌在抓羊的时候说的。 “我想起来了。以前偷猪的基本没有,不过有偷猪饲料和猪粪的。不过养两条大狼狗,基本就解决小偷的问题了。剩下的有些胡搅蛮缠的,一会儿投诉我们这个,一会儿投诉我们那个,让许多部门过来查,目的就是为了让我们给村里人钱。其实给点倒是没什么,就是怎么给。有人想按人头给,有人想分到户,反正怎么给,给多少,都有人不满意。我爷爷就让他们自己商量。还没商量出个结果来,遇上拆迁了。这下好了,谁都别想分钱哈哈。” 乌云说着就乐呵,“其实我们村还好。毕竟都是姓乌的,算起来老祖宗是同一个。我爷爷说话还有点分量,不敢真的闹。你们家以前开农场的时候,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吗?” “怎么没呢?”颜昊说起一个让人不太愉快的人名,“徐力军现在去的农场,就是以前我外公包的山头,情况和席叔这边差不多。我外公还是自己村里人呢。就这么两个山头,被坑进去两百万,你信不信?二十年前。” 乌云肃然起敬。 M.bjZjNF.coM